李藤聞言輕笑出聲:“就是不知打咱兒子的緣分在哪,算了不折騰他了,咱們也該回宗門了。”
“那些人不管了嗎?”陸晗羽有些擔心地看向遠處,幾百米外有兩個黑衣人藏身在路邊。
“怎麼,你覺得他們一個金丹期,兩個融合期,三個人還打不過那兩個鼠輩嗎?”李藤絲毫不在意地抬腳欲走,仿佛一點也不擔心。
“可那兩個人都是金丹期,我們要不要看著些。”陸晗羽還有些猶豫,她不覺得對方好對付,畢竟隔了一個等級就隔了一道越不過去的階梯,以多勝少的概率不見得有多大。
“你要相信咱們的兒子,再不濟也要相信他的兩個朋友,若是連這等事都要我們幫忙的話,以後他們年輕一輩怎麼擔得起宗門大任,再說了我當初就沒怕過修為逼我高的人,到現在也只怕你一個。”李藤想起年少時,她為了求娶陸晗羽也是幾經波折啊。
“那不一樣,你是毒師,本就占了優勢,我們還是留下來看著些,若他們能應付得來,我們就不出手。”陸晗羽始終不放心,她不了解章夏和李清茗的實力,但了解陸藤的實力啊,所以還是穩妥為妙。
“好,聽你的,不過咱們不到萬不得已出手,也要讓他們練練真本事才行。”李藤心裡一軟,不再堅持,便與陸晗羽找了個地方遠遠觀望著。
海底,陸藤、章夏與李清茗感受到靈力恢復,便馬上以靈力作餌,頃刻間三個竹筐就都裝慢了,三人才回到了岸上。
“我娘親她們應該走了,相逢不如偶遇,我們乾脆叫了林恩那小子一起來,坐下來喝幾杯如何?”陸藤在宗門裡被娘親盯著,甚少飲酒,如今出門在外又遇到老友,便忍不住有些嘴饞。
“好啊。”章夏欣然答應,她與李清茗互相躲避著這麼多日子,今天才得以展顏相對,心情也忍不住有些愉悅。
“我這就叫他,別忘了你還欠我三杯酒,一會別忘了先自罰。”陸疼開懷一笑,伸手拿出玉牌傳了信去,海風一吹,他仿佛找到了當初共謀益心草的心情,他們四個人已經太久沒有相聚一堂了,還真叫人懷念啊。
“我剛好在北海這邊,等我片刻,馬上就來。”林恩的聲音從玉牌那邊傳來,帶著滿滿的期待與欣喜,仿佛已等候多時,原來懷念這個東西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
等林恩趕來後,他們一行四人便準備離開了,誰知才走了百餘米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女人留下,男人趕緊滾。”林唐看著本來應該只有章夏與李清茗兩個人的隊伍突然變成了四個人,心裡便沒了必勝的把握,他壓著嗓子,故作高深地看向四人。
“哦?要是小爺我偏不走呢?”陸藤雙目微斂,拔出腰間的劍,上次為了搬救兵離開已經讓他懊悔不已,這次就是死也要死在這,絕不做懦夫。
“不錯,爾等無膽鼠輩,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林恩拔劍,眼裡閃動著無畏與俠氣,他本就純善,且重情義,又怎會做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