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菲聽到「求婚」和「最愛」這樣的字眼,抓著包的手緊了些,義憤填膺地往前走了一步,指著楚湘喝道:「楚湘你太過分了!你得心臟成什麼樣才會把意外當做謀殺來冤枉我們?是,那天你車禍前跟我和飛宇一起喝茶了,可那又怎麼樣?不就是我湊巧碰到你們順便和飛宇談了點事嗎?你居然和警察胡說八道,害得我們被帶去警局問話。你也太不可理喻了!怎麼你有被害妄想症啊?我看你八成是自己開車沒注意,在這兒找理由給自己脫罪呢吧?」
鄭飛宇拉了厲菲一把,不贊同地道:「菲菲,你別這麼說湘湘,她不是這樣的人,這次肯定是嚇壞了才會這樣。我代她向你道歉,她還傷著,你別這麼大聲。」
厲菲頓時噎住,又不想沖鄭飛宇發火,臉都憋紅了。
楚湘看著好笑,弄了半天鄭飛宇還真把原主當正宮真愛啊,別的女人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跟她鬧,否則在鄭飛宇這兒就討不了好。
這算什麼?把自己當皇帝了?還是念著青梅竹馬的情誼要給原主臉面?這不就是妥妥的種馬男嗎?和古代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一個樣。只不過鄭飛宇非要弄什麼迫不得已的藉口給自己當遮羞布,把當初對原主的承諾全忘得一乾二淨,這樣不要臉的人,比那些光明正大三妻四妾的還噁心。
楚湘等他們說完了,打量著他們開口說:「我沒有胡編亂造,我做筆錄的時候都是實話實說。本來警方也是要查的,現在不過是請你們也做份筆錄而已,你們這麼排斥幹什麼?不會是真幹了什麼不該乾的,怕被查出來吧?」
鄭飛宇皺眉,「當然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誤會我。叔叔也誤會我來,昨天他讓保鏢攔著不讓我見你,還叫警察把我帶去警局。湘湘你知道嗎?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不良報導壓下去,否則今天的頭條肯定是猜我犯了什麼罪。」
楚湘靠在床頭,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被子,又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點滴針頭,抬眼道:「我差點死了,內出血那麼嚴重,現在還渾身疼,疼得連話都不想說。你卻在惦記不良報導對你的影響?鄭飛宇,我們認識太久了,我都沒注意,原來在你心裡我根本不是最重要的?甚至你進門這麼久都沒問過一句我還疼不疼。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鄭飛宇聞言一怔,連厲菲都愣了下,她一向嫉妒楚湘,原來楚湘在鄭飛宇心中也沒那麼重要嗎?鄭飛宇真的沒關心楚湘啊。
鄭飛宇急道:「湘湘,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對天發誓,我最在愛的人就是你,我怎麼可能不重視你?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嗎?我來的一路上都惦記你的傷勢呢,就是剛才說那些沒顧得上問。你怎麼樣了?我聽醫生說你的病情已經穩定了,現在還很疼嗎?他們怎麼回事?我認識幾個專家,我找人來給你看……」
「不必了,」楚湘抬了抬手,「我爸爸已經請專家給我會診過了。我剛說了我不想說話,你還讓我繼續陪你說,你讓我怎麼相信你重視我?」
厲菲滿眼嫉妒地道:「你別得寸進尺,像飛宇這麼專情的男人有幾個?難道非要像舔狗一樣捧著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