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碰到了鳞片然后试探的蹭了蹭。
是舌头。
对方舌头在舔他的鳞片。
脏。少年哑声说,他下意识起身,但又被对方按住。
嘿嘿,哥好不容易找到你的弱点,才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跑呢。耳旁时绪奸笑两声,带着诡计得逞的喜悦。
侧颈的温度发烫。
耳旁传来呼吸声,像是幼猫的小声呼噜。还隐约听见喘息和咽口水的声音。
时绪偶尔垂下的碎发搔刮着他的脸,很痒。
黑暗中,没人看见靳择野的表情。
这是跟随他十八年的东西,也是他恨了十八年的东西。任何人见到这些鳞片都会退避三舍,他们说这是最肮脏的东西,是妖孽作祟。
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敢碰这些鳞片。
这是怪物的证明。
但旁边时绪却津津有味,像在吃奶油蛋糕。
侧颈皮肤,细密的鳞片还有鳞片下被靳连毅砍出的深深伤疤。
全部被一并吞没。
好烫。时绪小声抱怨。
说啊,哥哥让你爽不爽?半晌,时绪又恶声恶气的威胁。
靳择野没说话。
时绪不依不饶,偏要听靳择野亲口说出来。他都这么卖力了这厮居然还这么冷淡,等等,难道鳞片不是靳择野的弱点?他从最开始就错了?
时绪大失所望。正好听见楼下有人叫他,转身便走。
没发现靳择野在他走后突然仰头躺在椅子上,胳膊肘遮住脸上所有表情。
窗帘微掀,只有月光偷洒在少年微弯的唇角。
他低低嗯了一声。
阿时,真犯规啊。
时绪踩着拖鞋下来的时候有点呆,都快十二点了,但客厅人居然一个都没少。
你们怎么还没回去?
徐乐赶紧把他拉到旁边:小宝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忘记老板生日呢!
我靠原来今天是他时绪被捂住嘴巴。
嘘嘘嘘这可是惊喜。
眨眨眼,时绪乖乖指了指楼梯:但是他已经下来了
楼梯上的少年居高临下。
接收到自家老板视线的刹那,徐乐就赶紧松开时绪。他啪一声打响了旁边的纸礼炮,: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身后一帮人齐声道。
他们同时打响彩带礼花,噼里啪啦声让屋子一下热闹起来。
嗯,时绪母亲还做了生日蛋糕。话说为什么要让我来做主持人邹唯一推推眼镜,却一下被陆闻挤到旁边,快看,这可是我们一起准备的生日蛋糕!
别贴金了,你就负责插了蜡烛吧!徐乐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