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扉又不是嬌羞的人,臉都不紅光胳膊八爪魚一樣纏著何雪言,說的有理有據:「遇上你這樣有錢人,就怕你不睡我,還擔心什麼。都是女的,誰能吃虧了。」頓了頓繼續撒嬌:「雪言。」
她惦記何雪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眼神可憐巴巴看著何雪言,何雪言夸藝術品一樣,俯身吻在她眼睛上,用最好聽的聲音告訴懷裡的人:「顏顏,你比所有的字畫都美。」這一夸,把顏扉樂壞了,整一夜,顏扉像個饞貓怎麼要也要不夠,何雪言倒是喜歡死她纏人嬌媚的模樣。
「雪言,你好美。」顏扉噴著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糾纏著手勁也放大了,何雪言認命,享受著顏扉的愛,在她手下也終於到了頂端。等顏扉累完了,何雪言把她撈進自己懷裡,顏扉靠在她肩膀,和她接吻。抱著她抱的死死的,說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雪言,我喜歡你,我太喜歡你了。」
何雪言點著頭,答著她的話:「我也喜歡你。」
顏扉從沒有敢奢望這是真的,她覺得大概這就是夢。
糾纏到半夜,顏扉太累,先在何雪言身下睡著了。她年輕的時候和白霖羽在一起,很少想著主動去吻她,去得到她。那時候演的倒是被人壓的角色,可是時隔七八年,何雪言在心智上完全成熟,她倒是渴望自己也能愛人。
愛誰?愛她懷裡的顏扉,青春,率真,美的肆無忌憚的丫頭。
何雪言疼她愛她,像疼愛自己的小侄女,心裡只希望她好,希望她笑。
把自己當年受過的罪,都反過來理解,她不是白霖羽,堅決不能讓顏扉受一點苦。
她憐顏扉,就像憐愛年輕時候的自己一般,愛極了。
這一覺,睡到9點多了。
何雪言極少睡的這麼晚,平時工作忙,加上父母要照顧。可偶爾睡上一個懶覺也極為舒服,尤其是和人溫香暖玉,滋味更美。
倆女人,明明都遲了也不想起床,顏扉跟小孩一樣,趴在何雪言肩頭,一口一個親親,叫一聲親何雪言的臉一下。何雪言被她嬌媚的模樣纏壞了,摟著她倆個人又做了一遍。
何雪言忍著身體裡的餘韻,想再收拾她,院子裡頭她老娘喊起來:「雪言?你睡醒了嗎?幫我給你爸爸穿衣服。」
「來了。」何雪言喊。
顏扉摟著她光溜溜的腰,撅嘴:「怪不得人說結婚了最好就別跟公婆住,容易有矛盾。」
何雪言伸手揪她鼻子:「哎哎,你胡說什麼呢。」
顏扉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感受她的絲滑,咬在她胸口舒服的自己快爽死了,笑道:「快給家裡找個保姆吧,我們倆的幸福要緊,我可不想跟你爸媽搶你。」
何雪言忍著快感,哼出聲。這狡猾丫頭,何雪言摟她在懷裡,親了她的嘴:「你還沒進門呢,就算計我爸媽了。」
「我知道你喜歡我,肯定會包養我一輩子。」顏扉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