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柱這會眉頭蹙著,也不知道如今該怎麼繼續處理周方圓這個事,報警只是嚇唬那老女人,但看著似乎不怎麼管用。
聽到胖男人說話,只隨口應了句,「不用,那狗東西沒用的很,起不了什麼亂子。」潛意識裡,他還是把徐萬里當成那個挨打了,不會躲,不會吭的廢物,至於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周方圓這個賤種挑唆的。
高個男人和胖男人兩個冷冷淡淡和徐二柱說了句,就推門走了。臨走還不忘記提醒他還款日期。
想想又來了氣,走到麻袋跟前用足力氣踹了兩腳,「晦氣玩意,還指望從你親生父母那里拿兩個錢,結果在他們眼裡你連個屁都不是。估計當初那老貨應該把你扔路邊凍死,餓死的。結果不忍心就給了路邊看似乞討的周金山。」越想越覺得那麼回事。
不然,就是傳句話的事,那老女人怎麼硬扛著。
可惜,沒有更接近的線索,不然避開老女人,直接找到親生父母,拿到錢的機率才會大。
徐二柱一想到還不上錢,就要被斷手指,頓時嚇得在原地不停踱步。
忽然看到地上那只軍色挎包,他又隱隱想起來,他摔下樓梯那晚,貌似就是想要看那只挎包。
走過去,把挎包里東西全部抖出來。
一樣樣的檢查,倒出幾十塊錢,徐二柱往麻袋看了一眼,「竟然背著我藏了這麼多錢?」不客氣全部塞進自己口袋裡,然後繼續檢查。
翻到一個摺疊方正紙片,一打開才發現眼熟,是他煙盒紙。上面的車牌號還是他寫的。
可現在車牌號旁邊那個是什麼東西?畫的畫?
橫看豎看,徐二柱都看不出來是個什麼東西,但是可以肯定這個不是他畫的,而且還特意畫在這張紙上?
徐二柱抓著紙走到麻袋跟前,解開,把周方圓從裡面拽出來,刺啦一下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力氣太大,嘴皮撕裂出血。
徐二柱抓住她的脖子,把煙盒紙放在她眼前,厲聲戾氣問道,「狗東西,說,這個是不是你畫的,它代表什麼?是不是和你親生父母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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