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站旁一位民警說,「這裡面有人造假酒,裡面全是造假的東西。」
媽個蛋的,長年打鷹讓雁啄了眼。徐二虎心裡窩著火呢。
徐萬里悄悄退出人群,索性觀眾點都是從裡面帶出來的那幾個造假工人。
扭頭四周看了眼,沒看到婷姐和阿圓。
平房裡搜到打量瓶裝假酒,光是裝箱的就是幾十箱子,大量的空酒瓶子,空酒盒子,印刷好的粘性貼標。
根據裡面工人指證,假酒成本就是酒精兌水再加一種口感添加劑,幾個工人各司其職,因為不敢找太多工人,一直就他們幾個晚上偷摸來這裡上工。
這一片平房忙碌大晚上,把裡面的東西查封起來,大門上全部貼上了封條。
天剛亮的時候,還能看到有民警不段出入這裡,把裡面的造假東西清掃一空。
南邊的居民好奇過了瞅一眼,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都聽到了。沒想到平時安靜平房竟然是造假窩點。
中午靠近平房的商業小吃店裡,
周方圓平常的走進去,點了一碗麵。
大中午的,麵店有人,正說著隔壁平房晚上發生的事。「夜裡就聽到動靜了,吵的厲害,我還想怎麼著了。白天一起來就說後面平房造假酒。」
「不是說就逮了幾個造假的工人嗎?」
「哪是啊,這平房主人今個都被叫去派出所了。不對,聽說這造假案子轉上頭去了,派出所人力不足,有縣裡公安局處理。」
隔壁一桌兩個中年男子說的熱烈,他們隔壁的一個小年輕聽得熱乎,跟著插嘴說,「我還聽說,在西邊魚塘有個人逃跑匆忙,不慎掉進去了。」
「死了沒?西邊那魚塘可夠深的,旁邊鑲的石頭,那坡度掉下去可爬不上來。除非能游到另一邊去上岸。」
「差點,晚一秒人就沒救了。魚塘臨近冬季要捕撈,夜裡不是有人電網拉魚嗎,老孫頭就承包魚塘的,天天夜裡不回家守著。他昨個睡得死,等人醒,掉魚塘那人都沉下去了,虧著老孫頭撈得快,送鎮醫院晚一秒就說沒氣了。」
「那這人還能接受調查嗎?」
「屁啊,聽說腦子進水人就一口氣在,話都不能說,就是不進監獄人這輩子也廢了。還聽人說這人剛出監獄沒多久,你說說這真是那什麼.......」
「那就是半死人了,天黑看不清急的逃命,那想一腳踩空結果還是去了半條命。」
吃麵的人都一陣唏噓,
臨近門一桌的女孩,把桌子上本子鉛筆全都收進軍綠色挎包里,碗裡一根麵條沒剩吃的精光,走前把錢放桌上,「老闆,面錢放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