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銀玲瞳孔凸出,手高舉著拐杖, 怒火中燒的揮向周方圓,「別念了,假的,呼呼...啊, 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咳咳咳。」拐杖啪的一聲掉落腳邊。
眼睛如同有火焰在燃燒,「我要告她,全是假的, 明明是姓白的哄騙了於藍,讓他不未婚先孕,他罪該萬死, 死.....咳咳咳,死不足惜。我恨不得他千刀萬剮啊。」
寂靜的屋裡, 尖利的嗓音里是過了十幾年都不曾變過的滔天.怒意。
「他該死, 他活該,他咎由自取。」撕破喉嚨尖叫聲在屋裡想起, 似乎被喚醒了人生最痛苦的回憶。
手抓著胸口,粗喘著,眼睛瞪如銅鈴,眼中恨意溢出來。
周方圓卻不管,目光冰冷的注視著苗銀玲,開口問,「白家...他死,為什麼她沒過去,殺人...明明是意外。」嗓子像是有東西堵著,情緒一下子被拉回書中,回到白家面臨滿世界惡意的地方。
手冰涼發抖,她想到小時候在小徐村的日子。
苗銀玲聽到,豎著眼睛眼底厭惡憎恨像火山噴發一樣湧現,「殺人沒有意外,只有事實,死人是事實。」說完,目光緊緊盯著周方圓冷笑起來,抖著肩頭喘笑起來。「你在可憐他?是不是在想他要是能活下來就好了?」
周方圓抿著嘴。
苗銀玲見她沉默,像是得到大逆不道的回答,憤怒的轉身撲到茶几跟前,手抓到什麼,砸過來。
噼里啪啦一陣,當苗銀玲手里抓住桌上相片,下意識想扔的瞬間止住了。
她兇狠的目光觸及照片上的人影時,倏地柔軟下來,人像是得到安撫一樣,渾身戾氣頓失。
下一秒,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手指撫摸相片,嘴裡哽咽著,「你多傻啊,你怎麼就那麼傻啊。」
哭泣一會,又猛地抬起頭,拿著照片走過來。
「不愧是身上流著那畜生的血,你竟然可憐一個殺人犯。你忘了你的命是誰給你的?你想讓於藍幹什麼?那個時代,說錯話都可能要命的時期,殺人償命而已。」
周方圓卻冷笑著,拿起書,把文里鄭雁鴻充滿針對性的字眼,重重又念上一遍。
「聽不懂嗎?這書里沒寫莊於藍,可字字都在影射。我在問你真相,如果書里有一點虛假,我都會討回來,你只要告訴我,這裡面寫的有沒有錯?我要知道真相。」
苗銀玲吭哧抖著肩膀笑起來,仿佛在看一個傻子一樣,眼神悲傷的仿佛天塌一樣,「鄭雁鴻和白家是什麼關係?親戚關係?」
「我不知道。」
「白家現在還有誰?那畜生的父母還活著?」鄙夷不屑的語氣。
周方圓沉默,按照書里內容,應該是在偏僻遠離人世的地方活著。
苗銀玲見周方圓沉默,反手奪了書,當著周方圓的面,手撕,牙咬。然後狠狠扔在地上。
一些列劇烈活動,喘息不止,目光陰森,「你可憐那家人?」
「我只想知道真相。」周方圓重複。
「真相就是,那畜生欺騙了於藍,讓她有了身孕。於藍爸爸怎麼死的?也是因為真相後被氣死的。誰要和殺人犯扯上關係?我恨不得他立即執行死刑,今天還拖了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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