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方圓那會輕易離開,「白唐鈺,他們兒子的名字。
「滾,你給我滾。」聽到那人名,苗銀玲徹底爆發,站起身顫著身子大吼著。
周方圓沒動,「白靖遠和唐艷秋是我爺爺奶奶,我們在西南市一家縣級醫院做了血緣關係鑑定,醫生親口說的。」
苗銀玲大喘著氣,眼睛瞪得像銅鈴,牙齒里咬的咯吱響,死死盯著周方圓,狠得想要咬掉她身上的肉。
「我爺爺奶奶知道我是他們孫女後,高興壞了。知道我母親是莊於藍,說為了表示感謝,非要過來看看。我說人出車禍沒了,他們也要去墓碑前弔唁一下。姥姥,你看什麼日子合適,咱們一起接待一下。」
苗銀玲喘息如牛,身如寒風落葉,抖著的手指著周方圓,「你...你敢讓他們來,你呼呼...你敢讓他們來.....」
「昨天晚上才通了電話,他們車票都買了。還說要來看看你呢。」周方圓笑吟吟的。
完全不顧那邊氣瘋的苗銀玲,「你竟然認他們?你怎麼敢?」
周方圓站起身靠近苗銀玲,聲音忽的變冷,「我為什麼不敢?他們是我的親爺爺奶奶,我們是一家人,白唐鈺是我親生父親。爺爺奶奶說,當年他們相互愛慕,雖然私定終身不對,但也沒有什麼錯誤。只可惜當初不知道有我.......」
「夠了,你給我閉嘴,什麼相互愛慕,都是狗.屎,是那個狗雜種想法設法欺騙於藍,覺得於藍單純,就玩弄她的感情,糟踐她,還讓她未婚先育。能養出這樣的兒子,那對臭不要臉的父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還有臉來,都該去死,死一萬遍都難消我的心頭恨,他玷污了於藍,毀了於藍名聲.....」
苗銀玲一口氣說完,咳嗽的厲害,乾巴瘦身體裡像是有一根蠟燭在寒風裡微微顫顫的晃著火苗。
喉嚨里似有東西堵著,咳嗽感厚重。
周方圓靠近一步,瞪著眼疾言厲色道,「所以,你當時做了什麼,你是慫恿受害者家屬去鬧事,擴大影響?還是找人圍堵在老頭老太太家附近?看到那家人出來就讓人上去暴打一番?夜裡找人扔東西拿刀砍門恐嚇?說,你都做了什麼?七天行刑?你是怎麼操縱周圍輿論的?我媽媽知道你背後做的這一切嗎?」
苗銀玲瞪著眼珠子,高舉著手掌要要打下去,「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周方圓看到打下來的巴掌,雙手一推,
苗銀玲瘦弱的不穩的身子,如同風中落葉,根本經不起。
人咣當一聲倒地,倒得猝不及防,痛的臉部猙獰扭曲,嘴裡嗷嗚吞咽著痛苦。
周方圓靠近,神色冰冷,「你惡毒無比,機關算盡,想盡辦法保全我母親的名聲,結果呢,她執意要生下我,你很無奈吧,恨不得我在娘胎里就殺死我,可你沒辦法啊,我就是命大,結果呢?苗銀玲做了這麼多?你什麼都沒得到,我母親抑鬱多年。你輸了,在我和你之間,她一直選擇的都是我,她最愛的也是我,直到她死,她眼裡心裡都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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