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慧嫻話都沒說完,迎面一個水杯砸過來。
「啊啊。」嚇得尖叫。
水杯咣當一聲碎地上。
鍾慧嫻捂著胸口嚇得渾身發顫,低頭看破碎的玻璃。
「別再我面前提她,你收她錢了?這麼賣命的替她說話?她會巴結裝可憐,倒是把於藍的朋友哄得團團轉。讓我求她?我寧願去死。」冷笑著,眼底的厭惡遮擋不住。
目光落在鍾慧嫻身上,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也難怪,你那麼缺錢,誰給你錢你都會被幫誰做事?現在看我這樣,就調頭換人了?小壞種想看我求她?想讓我覺得老無所依,必須巴結討好她?想讓我痛哭流涕承認我錯了?她做夢去吧,我死都不會,她絕不會看到那天。」
苗銀玲眼神兇狠,語氣惡毒,說完整個人劇烈咳嗽起來。
鍾慧嫻一身冷汗,才緩過神,就被一陣惡語攻擊。
「苗銀玲,我照顧你才是瞎了眼,豬油蒙心。今後你死不死的都和我沒關系。我告訴你,周方圓說的一點沒錯,你就是有病,心理病,精神病,你真該看看腦子。就你這樣的?她看一眼都噁心難受?恨不得和你一點關系都沒?你就自己在醫院等死,除了我每一個人會來看你。」鍾慧嫻氣的狠了,直接拿起包轉身走了。
「走,我用不著別人照顧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如意算盤,你照顧我?笑話,咳咳咳...你不就惦記我存摺里的錢?以為看在你辛苦照顧我的份上我就能感激你,給你錢?」
苗銀玲衝著鍾慧嫻的背影,扯著嗓子喊得病房外走廊都聽得清清楚楚。
*
白靖遠和唐艷秋出島檢查身體去了。
兩個人相互挽著手,坐著公交車去了縣醫院。白靖遠陪著唐艷秋,只要醫生護士允許,他一步都沒離開。
即使不讓兩個人,也只是在門外站著。
唐艷秋的身體是常年積累的下來的病根,加上年齡大,醫生也沒有積極的治療方案。
檢查一天,要命的病沒有。看完報告,又聽醫生給分析,兩人心安不少。回去的時候,手里那回不少藥。
對吃藥已經沒有什麼排斥,檢查完,也對自己的身體有了清楚的認知。心頭懸著的大石頭算是落了地。
出去一趟,才發現外面變化這麼大。
唐艷秋晚上睡不著,胳膊肘戳了戳白靖遠。「這幾天我想過了,咱們搬家吧。」
白靖遠撇過頭看她,眉頭皺了皺,「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唐艷秋半起身依著床頭,眼角,嘴角都帶著笑意,「以前覺得在哪都是活著,現在,我得為我孫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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