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問吃飯的,住賓館的。
奔著往西去,走了十幾米。唐艷秋忽的站住了,拉了一下白靖遠。
「怎麼了?落什麼東西了?」
「不是,你聽,是不是有誰再喊我們名字?」唐艷秋指著四周。
白靖遠不敢把行李放地方,怕人拎著就走。一頭的汗,也顧的不上。
唐艷秋掏出灰色汗巾給他擦擦額頭。
四周吵雜的聲音,確實有個機械性的聲音。
「是不是,有人喊白靖遠,唐艷秋?」
白靖遠聽到了。
「那邊傳來的。」
陸可為等了快一個多小時,他肩頭扛得住樹枝葉子都被太陽曬得打卷。
這會,陸可為脫了一隻鞋子,光著一隻腳站著。周方圓坐著她腿邊,屁.股底下是陸可為的一隻鞋子。
「還不如去車站廣播裡找人喊話呢。」陸可為懊惱啊。
白靖遠和唐艷秋擠過人群,靠過來就看到這一幕。
周方圓坐地上,依著人,手里舉著泡沫板。
「孩子?圓圓?」
周方圓還沒聽到。陸可為一扭頭看到了。
看到兩個上年紀的老人,眼神激動的望著這邊,立馬用膝蓋提醒周方圓。「是他們嗎?」
周方圓抓著陸可為的手站起身。
唐艷秋神情激動,鬆開白靖遠的手,快一步走到周方圓跟前,「孩子。」
周方圓咧嘴笑,喊了聲奶奶。
哎呦,唐艷秋一身疲倦立馬沒了,在沒有比看到她大孫女的笑容更舒心的了。
「你看小臉熱的,都曬紅了。」伸手摸摸周方圓的滾燙的臉頰,額前碎發都汗濕了,眼中划過心疼。
白靖遠拎著行李走過來,迎面就是站在自家孫女身後大高個男生。「白爺爺,行李給我吧。」
這稱呼,這積極的,連身後的周方圓都詫異的投去一眼。
陸可為是個什麼人?她還是清楚的。
在家能躺著絕不站著,段老師讓他下樓送了垃圾,他都要講條件的。
白靖遠眼神打量,猶豫中。
「爺爺,他叫陸可為,是段阿姨的兒子,不是外人。」周方圓在一旁介紹。
陸可為對這句不是外人,很是滿意。
他主動上前幫拎行李,可不是看在他們是阿圓的爺爺奶奶。而是唐艷秋一上來先看到了阿圓辛苦,眼中的心疼和憐惜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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