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要離這個人遠一點!
秦年年逃,
池魚輕輕一笑,不慌不忙地提氣追上去。
卻並不著急將人捉住,偶爾甩出一兩鞭子,為她校正逃亡的方向,像是在驅趕著溫順的綿羊。
施施然給予友情提示。
「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害,逃什麼呢,結局都一樣的。」
秦年年:「……」
系統:來自秦年年的作值+200。
逃亡的小羊並不肯束手就擒,慌不擇路撲進了叢林,
像是心中還懷揣著一份希望,展開神識,跌跌撞撞地掙扎著朝前奔去。
忽然神識「搜查」到不遠處溪澗石台上坐著一個人,眼睛驟然亮起。
……
臨殷遠遠聽到了人淒涼的嗚咽聲,
像是嘴巴被東西堵住了,聲音受限,只是斷斷續續哭泣著,嗓音嘶啞、含混叫喊著救命。
秦年年還是當初在匯英被池魚血虐是的裝扮,披頭散髮,襤褸的衣衫之上血跡斑駁,配上那一雙淚眼,看著格外的可憐。
她朝臨殷撲上去,像把他當做了庇佑。
明明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池魚不知怎的,陡然不悅起來,
身體行為更在意識之前,長鞭一卷,將人勾回來拖在腳邊,惡狠狠道:「不許碰他!」
臨殷閉著的眸忽而睜開,
深深看了她一眼。
池魚微哽,頓時訕笑:「哥哥,你瞧她這一身血的,多髒啊。」
她變臉變得太快,臨殷一時無語:「……這是在做什麼?」
秦年年躺在她的腳邊強烈地掙扎著,試圖述說冤屈。
池魚做出一副「辦事不利索,被人逃脫,還給人撞破」的尷尬來:「emmmm……沒什麼,一點久遠的私人恩怨小矛盾需要解決一下。我本來想和她講講道理,誰知道她不肯聽話,逃到哥哥面前大呼小叫,不成體統。我這就把人帶走,打擾到哥哥了……」
話音未落,秦年年嘴裡的遮擋物被她「意外」地吐了出來,
開口嗓音不是方才對她那般的撕心裂肺,悽然可怖,只是哀怨委屈:「公子,這個人她是瘋的,要殺我,她要殺我,請您救救我!」
池魚一邊假意慌亂:「閉嘴!」一邊仔細看著臨殷的臉,試圖從他的面容上找出什麼情緒來。
但什麼都沒有,
臨殷不知道她這是鬧的哪一出,並且懶得配合她表演,只靜靜看著她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