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起身,先去洗手了。
溫漫繼續坐在桌案上,氣呼呼的,「沒關係,我可以去問白芷。」
白芷是看著三公主長大的,而且肯定不會幫她打掩護。
三公主洗乾淨手,方才轉身回來,「這句話只是我情急之下編的,你莫要當真。」
「真的?」
「嗯。」三公主看著她,「魚這麼難養。」
溫漫斜睨她一眼,眼尾還帶著方才情動帶來的淡紅潮潤,「也沒讓你養。」
三公主目光幽幽地看著她,然後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嗓音低低地,「嗯?不讓我養了?那你明天又發作了,該怎麼辦?」
她的指尖極其色氣地摸了摸她的腿邊月牙痕跡,「你說,這世上還能從哪裡找到像我這樣漂亮乾淨的手,嗯?」
溫漫被她突如其來的這麼一招弄得魚骨都酥軟了一大半,哼哼唧唧的,一邊暗爽著,一邊嘴上堅強反擊,「我的手也不錯的。」
三公主便輕飄飄看了她那柔若無骨的手一眼,含笑調侃,「可是,你這雙手,連橙子都剝不開呢。」
被赤果果鄙視的人魚壯起膽子,狠狠心,抬手先在嘴邊哈了口氣,然後暗搓搓地決定來一次偷襲。
「那你感受一下?」
三公主忽然想起新婚那幾日的隱痛,這人魚手勁不大,但架不住技巧的生澀拙劣,著實讓她吃了些苦頭。她準確地避開了溫漫的襲擊,「還是不了。」
溫漫很高興,問道:「你認輸了?」
「不是,等我教會你,再感受吧。」三公主失笑,然後不顧溫漫的反抗,直接將她從桌案上抱了起來。
「夫人,該去睡覺了。」
溫漫一邊在心裡偷偷回味方才的銷魂,一邊在嘴上毫不留情地鄙視,「殿下的手法也不怎麼樣,還教我,哼哼。」說著,順便又在三公主纖細柔軟的腰身蹭了一下。
「看來方才還沒有讓夫人滿意,那待會回去,我們再試試?」三公主朝著寢院走去,聲音不緊不慢,帶著淡淡的沙啞。
溫漫很快就慫了。
她依偎在三公主的懷抱中,意識到一個問題,方才消耗水分太多了。
現在她的肌膚開始有了生疼的感覺。
「殿下,我渴了。」
三公主看了看她,挑眉,「是哪種渴?」
「……」溫漫發現,三公主真的變了,她也會開帶顏色的腔了。
但她已經來不及抗議反駁了,只能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委屈可憐地看著她。
三公主這才意識到,溫漫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三公主抱著溫漫去了金池,將她放入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