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如雪的道士橫劍,咽下嘴裡的血。他白底黑紋的道袍上已經沾染了凝結的血,可絲毫也沒有動搖他的意志。
他沉默而銳利的身影也如同一柄劍,冰系道法在他左手凝聚,劍在右手,即使被團團圍困,依然從不言敗。
將夜向葉之問勾勾手指,聲音清越冷冽:「至於你,小崽子,隨機應變吧。」
葉之問聞言,果不其然地炸毛:「能不能別這樣叫我?我今年已經十九了!」
將夜絲毫不理會他的反駁,側了側臉看了一眼混沌天空中,仿佛睥睨天下的血族公爵。他眉眼間帶著探究的神色,漆黑的燕尾服在空中飛揚,仿佛是風的子民。
安德烈公爵的發音古老而優美,迴蕩在天地之間:「閣下是誰?」
而將夜則不屑冷笑,他宰過的血族數不勝數,連遠古血族始祖,也被他追到棺材裡按死過,哪裡怕這裝模作樣的沒毛小子。
他右手討逆出鞘,回身在地表隨意一划,短刀的光芒凜冽,竟是在祭壇石階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那可是東方最堅硬的玉石,冰白玉啊。葉之問看了看將夜手中的刀刃,只覺那是死神催命的鐮刀,不僅背脊汗毛倒豎,慶幸自己之前未曾真正惹怒將夜。
將夜的聲音不大,卻帶著冷冷的殺氣,在天穹之下迴蕩。
「過線者死。」
「你們,聽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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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龍被秀了一臉後,容硯和葉之問也被閃了一臉。
現在是將三歲的耍帥(裝逼)時間。
不行啊,這世界我沒削他,下個世界我要把他削成人類!
將夜:削刺客的藍條?你確定?這有什麼影響嗎?
其實教授也覺得將夜對他有點不正常的好了。
但是雖然蠻高興的,但是他不是沒理智的人,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所以一直在想將夜到底想幹什麼。
他、絕壁不信這是一見鍾情這種套路。甚至還在想將夜到底想要啥。
扶額,太過理智其實也不太適合談戀愛哈。
再說下教授本來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