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哪裡好?」楚拂進一步問道。
燕纓只笑不答。
「嗯?」楚拂知道這小狐狸定是準備好反擊了,「說不出來?」
「拂兒……」燕纓牽了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柔聲道:「這裡裝的都是我記得的好,都滿滿的了。」
「果然是……滿滿的。」楚拂竊笑,學著平日的小狐狸,動了動她的爪子。
燕纓突然癟了癟嘴,「拂兒白日青天的就欺負人!」
「怎的?」楚拂忽然將燕纓拉入懷中,讓燕纓枕在她的腿上,她緩緩欺身而下,「是誰先合謀一起欺負我的?」
「我看了也沒學會啊。」燕纓小聲嘟囔。
楚拂忍俊不禁,飛快地在燕纓唇上親了一口,「那些書還是少看些好,看多了……」楚拂突然沒有再說下去,渾然不覺自己的耳根開始紅潤起來。
燕纓眼尖,早已偷偷看在眼底。
原來拂兒今日是只紙老虎。
小狐狸發現了破綻,便開始悄悄打主意,怎麼反敗為勝,好好「還擊」拂兒?
楚拂知道,這身下之人素來都不是真正溫順的小兔子。
所以,在她反擊之前,必須先下「嘴」為強。
她的唇移近了小狐狸的耳畔,輕聲道:「你若是看多了,我怕母妃給的藥膏不夠用。」她的尾音帶著一抹酥意,撓得小狐狸心痒痒的。
「那……」
「那?」
「我悄悄的……讓劉明再制……」
「不必的。」
「……」
確實是不必的,楚拂就是醫者,大不了她好好制個幾瓶放著。
「我也能制。」
楚拂的聲音沙啞沉下,小狐狸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還能怎麼辦?
自家的媳婦,只有自家寵著。
小狐狸忽地勾住了楚拂的頸子,她蹭了蹭楚拂的鼻尖,笑道:「纓纓乖……知道……現在最該做什麼?」
「什麼?」
燕纓的唇溫柔地落在了楚拂的唇上,縱使現在是身下的那個,她也可以掌控主動,先好好嘗嘗拂兒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