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目光在宮九和墨麒身上來回看了一下,變得有點疑惑,而後堅定地將目光落到了宮九身上:「對。」他上前一步,沉聲道,「我有事相求,請和我走一趟!」
宮九:「……」
求什麼?求誰?求他??
宮九震驚了一下,什麼時候有人求幫忙居然能求到他身上了?還是說,其實他曾經和這個少年見過面?
他不禁問道:「我們曾經見過?」
少年的聲音很穩,心也很穩:「不,我們沒見過。但我知道你,你就是太行仙尊,墨道仙!」
宮九:「……」
墨麒:「……」
宮九遲疑了:「我……哪裡像是太行仙尊了?」
少年堅定地道:「你穿的是白衣。」
宮九低頭看看自己:「……可我沒有銀塵?」
少年有著自己的理解:「但你身邊的人有。」
宮九不由地問道:「那為何你不覺得他才是太行仙尊?」
少年皺起英挺的眉頭:「銀塵可以由別人幫忙拿,難道白衣還能讓別人幫忙穿?」
在少年的邏輯里,辨認太行仙尊的唯一標準就是白衣銀塵。銀塵,只有紫衣人負著。但銀塵在用不到時是可以易手的,可白衣不行。難不成在臨到法事之前,還要臨時換白衣嗎?所以,拿著銀塵的可能是小廝,但穿著白衣的,一定是太行仙尊。
宮九和墨麒木然聽著少年用簡短的語言,將自己的推論娓娓道來,心中不由地:「…………」
墨麒忍不住道:「做法事?」
他何曾做過法事?
而且,正常人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不應該是認為拿著銀塵的才是本人麼?銀塵可是武器,衣服可以隨便換,但誰會把自己的武器易手他人?
少年愣了一下,看了墨麒一眼,又看向宮九:「你……你不是國師嗎?」
國師難道不是都會做法事嗎?
少年大大的眼睛裡有著滿滿的疑問。
宮九:「……」他皮笑肉不笑地道,「第一,我不是太行仙尊,他才是。第二,我不做法事,他也不做法事。你難道不知道墨道仙的名號麼?他可是江湖百曉生神兵榜第二的絕世高手!」
宮九無比順溜地吹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墨麒,並且不自覺的與有榮焉地挺了挺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