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玥羞憤:「現在的重點是盒子好麼!」
「那盒子裡面是什麼?」她配合地問。
「送給另一半的木鞋。」某花匠這才笑眯眯地打開盒子。輕托起姚清疏的腳踝試了一下,開心地說:「看吧,尺碼剛剛好,我就知道自己不會選錯的。」
「什麼時候背著我偷買的?」姚清疏勾起嘴角,拿過來看。
一雙漂亮的彩繪木鞋,刻著她們兩人的名字,心意顯而易見。
呵,之前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卻是暗地裡給她準備了驚喜呢。
不過……還蠻受用的。
「喜歡嗎?」林玥隔著被子擁住她,「這個禮物的寓意是,我想跟你一直走下去。」
大經理的歡喜已經全部寫在了臉上,「所以你是在求婚?」
「才不是。」
「回答錯誤。」姚清疏張開身上的被子一把將某花匠裹進去,撲倒在床上。
木鞋小心地放回,緊接著,林玥的襯衫也從被子裡扔了出來。
林玥被自己女朋友的手速驚到了,死命護住小褲褲:「喂,我還想再跟你說說話的!」
「可以啊,我們手談幾局。」
「手談?你!」林玥漲紅臉,她家大經理怎麼變得如此流氓了。好嘛,今晚她就不該說這麼多情話來撩她的。
不死心道:「這裡,這裡隔音不好。」
「今晚風大,外邊聽不見。」
「可是……」
姚清疏止住了她的話。叼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呵進耳廓里,「我要讓你獨自在荷蘭的時候多些想起我。」
林玥不自覺眯起眼抓住她的衣擺,「我本來就會想你。」
「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唔……」
沒說完嘴又被堵住了,這回卻是以吻封緘。
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漸漸地只剩下破碎的低嚀,連同外面隱約傳來的犬吠,還有遠處一些牛羊的叫喚,都淹沒進寒涼的風聲里。
掛在梢頭的月亮卻還不肯安睡,窺探一般將光透過窗紗,在牆面上映出模糊起伏的影子。
被子,床單,都扯得發皺。那露在外邊的半隻的腳背顫顫繃著,蜷起的腳趾又倏爾張開,慌張地在柔軟的床面上碾出一道道凌亂痕跡。
皓齒緊咬著唇,身體被最柔軟的觸感包裹,纏磨,又被最深沉熱烈的力道擊穿。
一次又一次,好似永無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