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下看見鐵證,不禁不恥柳若顏。
實在太不要臉了,這上面的每一首詩詞,她都抄,也不管文風的差異,當真是為了出名臉都不要了。
燕昭見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淡淡吩咐:「拉下去。」
柳若顏不想被發配充軍,當即抱緊自己的手,這是抗拒的姿態。
在眾人批判時,宴席中忽而出來一位青衫公子。
他跪下道:「柳姑娘或許有錯,但柳姑娘也並非毫無才華……她只是年紀小,還請太子殿下、文國公酌情處理。」
燕昭冷冷地望向他。
韓文山頂著當今太子的壓力,繼續往下說。
他這些日子,已經愛上了這個姑娘,因為她的才華,因為她的見識。
縱然她犯了點小錯,但也有其他優秀的地方。
韓文山跪伏:「這些日子,草民因欽慕柳姑娘的才華,與柳姑娘有些書信往來。上面的詩詞都未發表在外面的詩集上,但格外精妙。」
「比如柳姑娘所寫,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這樣的詩句也清新秀麗,她許是嚮往詩詞,才犯了些錯,請太子殿下、文國公酌情處理。」
這話一出,四座皆驚。
那是情詩啊。
柳若顏尚未出閣,便私底下同別人寫情詩來往?人約黃昏後,這是約會的時間,他們說不得早有了首尾。
韓文山心知要面對這些目光,但他不後悔,否則充軍之最,若顏怎麼受得起?
柳若顏感受到別人鄙視的視線,幾乎想羞慚地鑽進地縫裡,可是,她也不想去充軍。
充軍那麼苦,她會死在那裡的。
雲月璽見韓文山和柳若顏這樣的場景,倒讓她想起記憶中,柳若顏似乎也與七皇子私通,而且聲音鬧得守院子的人聽到,還驚動了雲府。
雲月璽美麗的臉微紅,她是修真界來的,這些事情對她來說,也頗有些開放,讓她想起那些魔修。
雲月璽紅臉時,燕昭修長而冷艷的眸望了她一眼。
她不知燕昭是什麼意思,立即收了笑。
另一邊,關於柳若顏的一切還沒有結束。
她也道:「韓少爺說的不錯,我雖有錯,但並非全然不通文墨……我會作詩的,自在客就是我,我就是自在客。」
「我只是因為那些詩詞都沒人知道,實在太可惜,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那些詩詞,我才把他們出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