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惜音含恨看著雲月璽,都是她!是她刺激了陸峻。
雲月璽感受到蘇惜音的目光,清凌凌地望過去:「你恨我幹什麼?」
「你難道感受不到你面前的陸峻已經換了一個人?你每天和陸峻攪合在一起,不知道自己枕邊人在做什麼自掘墳墓的事情?」雲月璽雖是疑問的語氣,但她說得太輕巧,像在陳述一個事實。
蘇惜音眨了眨眼,不可置信雲月璽知道她和陸峻在一起的事情,而且,攪合這兩個字說得也太難聽了,她定了定神:「你知道了,好,那我告訴你,陸峻愛的一直是我,你搶了我的一切!」
陸平不想聽這些女子在這裡瞎扯,正要動手,玉昭的劍卻朝他示威般舉了舉。
狐狸,原本便縱情聲色、浪蕩多情,到了玉昭身上,體現的地方便在於:他不管這是什麼場合,不管雲月璽在做什麼,她有事情,玉昭就會讓她做完。
他不管那是大事小事、是否無聊。
雲月璽還是那副平平常常的樣子,讓蘇惜音心裡窩火,她都不生氣嗎?作為女子,她輸了啊。
雲月璽道:「戶口簿沒在我身上,是陸峻帶著我去領的結婚證,你不怪陸峻,跑來怪我?你一邊依偎著有夫之婦,享受著人渣的愛戀,現在一出事,反倒怪到我頭上。或許,你們自認為情比金堅,但是我見過許多情比金堅的男女,他們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另娶、另嫁他人,你和陸峻,一個看中色、一個看中錢,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別糟蹋真愛兩個字。」
蘇惜音抓緊手,她和陸峻不是真愛,只是慣常出軌的男人和小三嗎?她想否認,但是思及陳芷柔的存在,便是有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陸老夫人也厭惡蘇惜音,此刻她道:「月璽,快扶我起來,我便是有千百般不是,也是你的婆婆,陸峻要在外面亂搞,我也制止了。」
她比蘇惜音看得更清楚一點,此刻的峻兒,確實有古怪。
雲月璽看向陸老夫人:「你要是想起來,自己起來便是,至於陸平,他現在不敢亂動。」
要不是陸平處於絕對弱勢,雲月璽根本不會和陸老夫人等說這麼些話。陸老夫人眼珠顫了顫:「陸平?他不是峻兒?」
「對,不是。」雲月璽道,「你有空和兒媳婦磋磨鬥法時,若是仔細看看陸峻在做什麼,加以規勸,事情也不至於會這樣。陸峻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是陸家的先祖,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