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打了個哈欠,「哦?是嗎?那剛才你為何說這兩個新人私下開小灶之類的,難不成也是謊編的嗎?」
溫尋只覺得臉啪啪啪被打的生疼,他只好硬著頭皮,咬牙切齒道,「是弟子,弟子心胸狹隘,在決賽場上輸給了羿嫻後,一時氣不過,才來尋她麻煩的。」
羿嫻瞅了他一眼,正對上他那雙怨毒的目光,就知她和這溫尋之間的事沒辦法善了,遲早有一天還得正面對上。不過今日,有這位紫寒大師姐坐鎮罷了。
奇怪的是,她和這位溫尋應當不認識的,除了那場比斗外,之後也不曾有交集,至於要花費這麼大功夫致她於死地嗎?
亦或者是原身之前認識的?
羿嫻很快又將這想法給拋棄了,若認識,必像謝羽那個大笨蛋一開口便叫『謝嫻』而不是『羿嫻』,所以這仇是從哪來的?
紫寒嗤笑了聲,「你既是這種人,我又如何信你不會背地戳我一刀,不如殺了了事。」
溫尋額頭冷汗直冒,背脊發寒,「師姐,我願以天道鑒誓言,我溫尋,絕不在除了在場人以外的人面前再提及今日的事,若有作假,願遭烈火焚身之,死為灰燼。」
其他人一聽,立即效仿,各自發下了毒誓。
紫寒無聊的撇嘴,「趁著我心情好,都滾吧。」
五人連滾帶爬的滾了,腳下打滑,還摔了好幾跤。不過他們連頭都不敢回一下,很快滾出了她們的視野。
羿嫻,「大師姐相信他們?」
紫寒打了個哈欠,「一群小人,有何信任可言?不過是看在天道誓言下,勉強饒了他們一條狗命罷了,殺了也是污了我的手。」
羿嫻有些膽寒,她發現各有各的信仰。像藍瞳那牲口,似特別信任獸*神大人,而人族修煉者,更信任天道,無論是端木雅還是溫尋那種卑鄙小人,他們都對天道誓言看得如同生命一般重要。還有那些所謂的本命契約,也需得到天道的認可。
難不成,天道真的存在?
羿嫻這般想著時,忽的從天邊傳來一聲響雷,嚇得她心都跟著哆嗦了一下。有一種在想壞事時不小心被抓住的窘迫感。
紫寒,「奇怪,這好好的天怎麼突然打雷?算了,不管那些糟心事,我困了,你若能在我睡著的時候攻擊到我,我便教你一招。」
羿嫻心中一喜,覺得自己真是賺到了,「那師姐可千萬要小心。」
紫寒往那吊床上一躺,還是一貫的翹著二郎腿,雙手枕在腦後,咕噥道,「明日雙倍午餐,不得少一斤肉。還有,不准用你那光,若是打擾了我睡覺,我便扒掉你一層皮。」
說完,又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