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搖頭,「應該不會,多無聊啊。」
羿嫻,「三年多前我被販賣到獸人族時還是個普通人,靈根尚未甦醒,什麼本事也沒有,謝嬰那時候已經是個馭獸師,她若殺我,不必等到我被販賣到獸人族,在人族地界隨意找個偏僻地方就可以弄死我。」
端木雅被羿嫻幾句話就搞的頭昏腦脹的,「那誰要殺你?」
羿嫻嘆息,「這就是我不願意回謝家的原因之一,我想等此次從水印秘境活著回來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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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端木雅的暗示後,羿嫻故意多停留了兩日,果不出然,到了第二天夜裡,那一大一小兩隻就像做賊似的,從被羿嫻用木板擋住的洞裡鑽了出來,還用腦袋死命的磕了好幾下木板,才通過。
「嗷嗚嗚嗚——」
「噓,別囔囔,你這小東西是想將青山宗所有人都喊過來啊。」
小傢伙上躥下跳的直往羿嫻身上撲,個兒長了,這一撲差點將羿嫻撲到在地上。藍瞳更是甩了甩她的大腦袋,嫌棄的看了一下那塊礙事的木板。
「你這些日子跑哪去了?」
「修煉。」
藍瞳很不高興的往羿嫻身旁擠了擠,「我可以陪你一起練。」
不說羿嫻都快忘記那場因這傢伙謙讓才進入晉級組的比斗,她不怒反笑,手捏住藍瞳的耳朵微微一擰,「你陪練,你那是辦過家家。誰讓你故意輸給我的,啊?」
但凡場內有腦子的,都能看出那場比斗的水分。
藍瞳一本正經的凝視著她,「你會受傷。」
羿嫻噎了下,只覺得對方的耳朵滾燙,灼人的熱度都傳遞到了她手掌心,再一點點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她不由的鬆了手,別過臉去,「受傷便受傷了,每一場比斗哪能保證不受傷,你這樣放水,被有心人看見了更是麻煩。」
小藍嗷嗚的用腦袋拱了拱羿嫻的兜,將棉花糖拱了出來。
棉花糖一個空中翻,穩穩落地,還擺出了一個往前奔跑的姿勢。
小藍兩隻眼差點變成鬥雞眼,還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棉花糖一下,直將棉花糖舔黏在了臉上。羿嫻被兩小傢伙給逗得心情大好,也懶得與藍瞳計較。
「小藍,不能舔。」
「嚶!」
「嗷嗚。」
棉花糖扭了扭身,便忽的膨脹了些,動了動,又膨脹了些。然後嘭的下,紙片似的小身板上忽的多了一條尾巴,毛絨絨,金燦燦,還在極有節奏的搖晃,那尾巴與小藍身上的毫無差別,可謂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