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聽著殿外悽厲的慘叫,眼底浮現出些亢奮的笑意來,他一把扯過站在一邊侍立,面樓不忍之色的雅兒,摟在自己懷裡粗暴地動作起來。
雅兒大驚失色,連忙推拒道:「殿下,這是白天,您不能…啊!」
大皇子突然狠狠地捏著她胸前突起處,雅兒疼得幾乎要冒眼淚,他低聲罵道:「都是賤人,你是這樣,陳家送來的那個也是這樣,還有剛才那個江南來的也是這樣,不識抬舉,故意端著清高架子,不過都是用來伺候我的娼|婦!」
雅兒想到大皇子那死去的幾個侍妾,心中發寒,她看了一眼大皇子猙獰的臉色,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誰能想過在外面看似瀟灑豪邁的大皇子,對待內宅的女眷居然是這麼一副模樣?
大皇子此時的表情就像是脫下了畫皮的厲鬼,連原本英武的臉都微微扭曲了起來,誰都道他風流瀟灑,家中豢養的寵妾無數,可是誰能知道,在這些美麗女子面前,他比太監也強不到哪去。
曾經好不容易有侍妾懷孕,卻被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生生打死,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要一個孩子來助他繼承皇位,越是想要更多美麗的女子來讓他證明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
他看著雅兒滿面痛楚的表情,心裡大為開懷,原本並無動靜,此時起了些反應,他忍不住下手更狠,好讓自己的反應更加劇烈些。
這時,殿外有尖尖細細的太監來傳話道:「殿下,阮大人求見。」
大皇子本來來了些興致,此刻突然被中斷,心裡大為掃興,但還是壓住不耐道:「讓他進來。」說著隨手把雅兒丟回一邊,讓她先行回房,自己整了整衣冠,接見阮梓木。
阮梓木目不斜視地走進來,叩拜大禮道:「參見大殿下。」其實哪怕是君臣,日常相見都不必行如此大禮,不過他這一舉動倒令大皇子頗為滿意。
大皇子隱約露出一絲笑容來,虛扶一把,口中道:「阮大人不必如此多禮,快請起來。」他略微做了個扶他起身的樣子,但人還是穩坐不動。
阮梓木垂著頭,唇邊的笑容有些譏諷和不屑,一抬頭,又是滿面恭敬,他問道:「大皇子此去鍾家可是失利了?」
大皇子面色一冷道:「你出的好主意,要打壓鍾家,結果打壓不成,反而害孤丟了大臉。」他想了想,又曖昧笑道:「不過此去見到了謝國公的長女,果然是我見猶憐,引人生憐,也算是不虛此行了。」他嘆道:「天下間美貌的女子不少,但美貌的謝家大小姐只有一人,若是能娶來,豈不是美人名利皆可入懷?「
阮梓木當初不過是無意間提了幾句,見他如此想,正合了自己當初心中所想,微微有些不快,卻又有些不屑,這人如此看重女色,能成什麼大事?他想了想,還是辯解道:「殿下,此次失利非戰之過,而是…」
大皇子打斷他的話,冷笑道:「錯了就是錯了,孤不想聽你那些緣由。」
阮梓木跪下道:「卑下願意領罰。」
大皇子臉上又露出曖昧的笑容來:「你若是願意,也可以免去這通責罰,端看你舍不捨得了?」他眼底划過一絲淫|邪:「聽說你有一位妾室,是會稽人?都說會稽女子腰軟舞美,你這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