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鑫有些失落:「也就是說,不是他了?」
謝懷源搖頭道:「也未可知,還得今天晚上見過了真人才知道。」
她好奇問道:「你懷疑…他是假扮的?可如何有人敢假扮朝廷命官?你為何這般覺得白司農就是天水教教主?」
謝懷源輕輕轉了轉手中的茶碗:「履歷上說,他是滇南人,可他平日的衣食住行頗像北地之人。且他雖和天水教素無往來,但我曾看過阮梓木的戰報,此人和阮梓木頗有些交情。」
華鑫頭疼道:「這案子還是早日結了的好,免得越牽扯越大。」
謝懷源正要說話,就看見大力甩開膀子跑了進來,一看兩人的臉,明顯怔了一下,忍笑忍成了掩嘴葫蘆。
直到謝懷源冷冷一眼掃過,她才勉強整了整表情,嚴肅臉道:「大人,白司農夫婦已經同意赴約了。」
謝懷源點頭道:「你先下去吧。」
華鑫一邊摘自己臉上的黃瓜片,一邊道:「咱們收拾收拾,也開始準備了。」
謝懷源準備設宴的地方不是自家院子,而是隨意選了個雅致的酒樓,因為兩人是主家,得早到一步,華鑫先安排了一下坐次順序,等她堪堪布置完,就看到一對兒男女攜著下人走了進來。
那男子略有病態,步伐有些僵硬,大約五十歲上下,倒也看不出什麼,倒是那女子看著三十上下,雙眼內陷向上勾起,黛眉略淡卻修長,膚如新荔,身形凹凸有致,媚而不俗,清而不淡,卻是個難得的尤物。
華鑫跟她比起來,就好比一枚青澀的果子和成熟的蜜桃,除了羨慕也只能羨慕。
她想起自己商人妹子的身份,連忙見禮道:「白大人好,白夫人好。」她又仔細看了白夫人一眼,總覺得哪裡有些眼熟。
白夫人輕輕抬手,微笑道:「華姑娘不必多禮。」
謝懷源這時也走上前來,略一施禮道:「白大人,白夫人。」
雖然明知是做戲,但華鑫見他給人行禮還是各種違和。
白夫人看見他,美眸閃過一絲疑惑,倒是白大人態度倨傲,徑直就做了主位。
華鑫坐到謝懷源身邊,一不留神碰掉了自己筷子,忍不住輕輕「呀」了一聲,謝懷源一言不發地把自己筷子遞給她,又喚人另取了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