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鑫轉頭看向謝懷源,一邊向著院裡走,一邊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問道:「他為什麼找你?難道是咱們身份被看出來了?」
謝懷源道:「若是咱們的身份被人知曉,他應該夾起尾巴做人,怎麼會自動送上門來呢?」
華鑫怔怔道:「那倒也是...可你跟他非親非故,他突然要見你做什麼?」
謝懷源微微蹙眉,神色也有些不解,他就是再天資卓絕也想不到,自己是被人看上了,還是被一個男人給看上了,他看了正皺眉苦思的華鑫一眼,微微揚了揚嘴角,不答反問道:「你今日見了白司農,覺得如何?」
華鑫撇嘴道:「善妒無比,其蠢如豬,還剛愎自用。」她頓了片刻,又鬱悶道:「雖然我極討厭這人,但也不得不承認,他上下沒有半分破綻,只怕八成不是天水教教主,咱們又得另想法子了。」
謝懷源淡淡笑道:「法子這不就送上門了嗎?」
華鑫茫然道:「什麼送上門?」
謝懷源輕輕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華鑫想到兩人在人前要避嫌,嚇得連忙退後幾步,又看了看左右是否有人。謝懷源見她如此大反應,眼神疏淡了幾分,慢慢開口道:「能直接找到天水教教主最好,若是找不到,那邊來個釜底抽薪,先弄垮了天水教,倒是他就是不想出面,怕也由不得他了。」
華鑫問道:「你是想從陳練那裡入手?」她想了想,又鬱悶道:「可人家表面上是良民,你沒憑沒據的,拿什麼抄人家老巢?」
謝懷源微微斜了她一眼:「沒罪證,那便羅織些罪證出來,查案不易,找茬卻不難。」
華鑫拍了拍手,笑道:「那這可好了,等請出了天水教教主,你便查出他和阮梓木暗中勾結一事,咱們也可以高枕無憂了。額...只是陳練邀請咱們參加宴會,咱們這還去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