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命人把秋娘推到淺灘里,讓她受個寒便算是教訓了,可沒想到秋娘竟直接死了,還有那布條…秋娘下水的時候明明沒有任何東西,手裡的布條又是哪裡來的?
宮留善見狀冷笑道:「你不必找了,你娘家人不會來了。」
徐輕言正忙著和葉赫苟且呢,哪裡顧得上她?
徐凝兒咬的下唇泛白,顫著嘴唇開口道:」殿下這是認定是我乾的了?「宮留善冷冷道:「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我叫你來就是為了讓你知道個清楚,省得到時候又鬧死鬧活說別人苛待你!」他說完也不再看徐凝兒一眼,對著身後人吩咐道:「把夫人先關在採蓮閣中,沒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來,對外就稱是突發惡疾。」
徐凝兒驚得往後退了幾步,幾乎連站都站不穩了,尖聲道:「你怎麼敢!我是中山王徐家的嫡長女,聖上欽封的錦城郡主,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宮留善連話也懶得說,只是一個眼風掃過去,立刻就有幾個健碩的婆子上前架住徐凝兒。
徐凝兒兩手抻開想要掙扎,一邊不甘地往回扯著自己的胳膊,終於軟了神色哀求道:「不,不要啊殿下,玄成,真的不是我做的,你是知道我的,我怎麼會幹下這等傷天害理的事兒呢?!玄成,玄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你的髮妻啊!」
宮留善不為所動地看著她,對她的眼淚哀求都無動於衷,徐凝兒一忽兒哀求,一忽兒威脅,一忽兒咒罵,讓他皺了皺眉,輕一揮手,她立刻被人帶了下去,連帶著聲音也漸漸遠去了。
琬茵站在宮留善背後,極隱秘的和秋娘的丫鬟交換了一個眼色。
杜薇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想到方才在湖邊碰到琬茵的場景,心裡不由得起了些疑心。
宮留善對著宮留玉輕輕一揖道:「勞煩九弟了。」
宮留玉隨意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道:「六哥的家務是該好好整頓整頓了。」說著就帶著杜薇走了出去。
這時候兩人都沒了赴宴的心思,只是隨手把禮物丟下,然後並肩走了,這時候宮留玉突然對著杜薇笑道;「你瞧瞧我說什麼來著?找女人過日子就得找個合心意的,不能瞧地位高就選哪個,到時候反而給自己添堵了。」說著說著,面色又是一沉,冷哼道:「他那幾個姨娘模樣舉止倒是跟你有些像,不知道存的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