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留玉只怕以後得了皇位都不會比得了這句贊更高興,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嗎?我原來也沒個房裡人,還怕在你面前露了怯讓你失望了呢。」
杜薇臉色紅了紅,把手抽回來沒作聲,宮留玉不依不饒地追問道:「你覺得還好嗎?有失望嗎?」
杜薇尷尬道:「這個無從比較,我怎麼知道?」她又縮了縮手補了一句:「光顧著疼了,誰還會想別的。」她看宮留玉有些失望,想起原來在錦衣衛聽的那些葷話:「有的人幾柱香小半個時辰就拿出來吹,你總比他們強多了吧。」
男人果然都愛聽這個,他略帶了得意,又轉頭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杜薇含糊道:「原來在別的府上當差,聽嫁過人的媳婦子和婆子說的。」
宮留玉唔了聲,攬著她的腰輕聲安慰道:「我問了旁人,前幾次都有些疼的,當男人的得憐惜些,往後就快活了。」
杜薇感覺到他手曖昧的在腰臀的地方來回撫著,說的又是這種話,紅著臉推他道:「您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才說了沒幾句就上手。」
宮留玉索性摟著她一轉身,讓她坐在自己剛做的交椅上,自己傾身壓了下來,讓她服帖的靠在自己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搬過來跟我住,好不好?」
說著杜薇就覺得身上一涼,只剩了中衣穿在身上,卻還是半遮半掩的,難掩裡面的綺麗景色,但還是皺眉:「那怎麼成…」
宮留玉乜著眼往下吻著,抽空斜了她一眼:「為甚不成?」
杜薇被他弄得呼吸有些亂了,想了想還是道:「其實…上次那晚上之後,我用了好些零陵香。」
宮留玉微頓了一下,面色看不出起伏,眼底卻沉了下去,他自然知道零陵香是做什麼的,沉吟片刻才道:「那是避孕用的,你不想要孩子嗎?」
說著又有些悵然,女孩成了女人,到底沉穩許多,他還沒想過的事兒,她卻已經搶先一步想到了。
杜薇緩緩搖頭道:「時候不對。」她攤開手嘆息道:「如今京里局勢未定,大皇子和六皇子都是沒有孩子的,您若是為著自己考慮,當然有個孩子更好,可孩子的安全您能拍胸脯打保票嗎?而且…」她神色忽然冷了下來:「我是個大大的俗人,當然知道名分的重要,孩子生出來該怎麼算?庶出的?還是沒有名分的野孩子?」
這些都是原因也不是原因,以後若是她的身份被發現,沒有孩子便是沒有牽絆,到時候事發了,他只咬死了受人蒙蔽,想來也不會有多大的罪過,中間若是有個孩子牽絆著,他也撇不清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