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再三感謝,然後帶著丫鬟走了。少女走了半天,杜飛像是忽然想起什麼。拉起忙忙碌碌一身塵土地傅羅,看了又看,還用袖子擦擦傅羅臉上的灰塵,「我說看著她總覺得有些奇怪。」回頭去叫杜容。「姐你看,剛才走的那個丫頭是不是像我們的傅羅。」
杜飛這麼一說,傅羅才明白為什麼看到那少女會覺得怪怪的,那少女果然和她有幾分想像。只不過她現在滿身泥土更狼被一些罷了。
杜容笑道:「我本來看著也是像,可是這有什麼稀奇的,妖界本來就流行這種長相,傅羅在我們這裡可是標準的美人……」
妖界流行什麼長相,這又是怎麼回事?傅羅眯著眼睛用袖子去蹭臉上地灰塵,可是這時候杜飛偏扯起她的袖子,扯得她哭笑不得。杜飛說:「都城裡地美人十個里有九個像你這樣的模樣。」
傅羅側頭,「啊!怎麼會?」
杜飛擠眉弄眼,「怎麼不會,因為傳說咱們地陛下就喜歡這個調調。」笑一笑,「但願陛下醒來之後,能找到另一個愛人替換之前的那個笨蛋。」
傅羅心裡一緊,「之前的那個不好嗎?」
杜容都冷笑一聲,「是你想像不到的差。那個人不提也罷了,但願她永永遠遠地消失不見。」
收拾完屋子,傅羅端盆水洗手,看著水中自己狼狽地影子,忽然感覺自己像個傻瓜似的。
鋪好床鋪,傅羅正把雲笙抱上床,就聽外面有人說:「外傷雖然嚴重,但是用這種草藥應該會見效……」頓了頓,「依我看來他修為極高,治癒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傅羅拉起被子放在雲笙身上。
「我用了那種草藥可是血還是止不住……」停頓了一會兒,忽然驚訝,「誒,好多了!看來……還是管用地。」異常的欣喜。
傅羅這才聽出來,這一問一答的,是下午來的那個少女和老先生的徒弟。傅羅抿嘴微笑,那少女和她長得有幾分想像,脾氣竟然也差不多,雲笙剛開始用這藥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心急。
「他好像也受了很重的內傷,巧了怎麼也是被法術傷到的。」
「是……啊,是受了內傷,不知道還能不能化成人形……」少女的眼睛向懷裡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