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說:「不是前世那麼簡單。」看著在苦想的傅羅,「進來再說吧!」
彩衣的住處到處都是彩色的垂簾和流蘇,布置的非常精美。
杜飛扯著傅羅坐下來。彩衣又把傅羅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她手腕上的彩色珠子也在旋轉發光,她翹起腿,嬌美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傲氣,上揚地眼角也有幾分俏皮,再加上身上的彩色裙子,真的像一隻驕傲又漂亮的孔雀。
坐在她對面的傅羅。雖然挽著袖子一臉的迷茫。彩衣用靈術將傅羅這種世俗的外表漸漸化去,她就變了樣。傅羅微微揚起頭。萬代蘭般嬌美地臉上,有一種讓人看不清的美。白色地衣裙鋪展開來,海藍色的絲線細細地纏繞在裙邊,輕揚地氣息仿若碎飛的花瓣雖不艷麗霸道卻能把一切淹沒。
彩衣看了傅羅一會兒,驕傲的孔雀羽毛被傅羅身上那柔和的光芒一觸。仿佛都要蜷縮了。傅羅身上有這樣地氣質,代表她真的不簡單。
彩衣又試著用靈術去探尋她,和傅羅的外表給她的感覺一樣,她地一切都有一種模模糊糊的感覺。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彩衣根本不能看得很清楚,這世間,能真正看清的大概只有「因緣鏡」了吧!
「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想知道……」傅羅話還沒有說完。
彩衣就說:「你想知道那個人的情況。」
傅羅點頭,雖然她沒有說卓玉的名字,但是看一眼彩衣,她就知道彩衣懂得她的意思。
「他受了很重的傷,還是性命無礙。」
傅羅的心高高地懸起來,「那他現在在哪裡?」
彩衣一笑,「你不是已經感覺到了嗎?你自己心裡的感覺有時候比先知的法術更厲害,你看不清楚是因為你左右顧及不能選擇。他們兩個人一個跟你在一起幾百年,一個跟你一起幾十年,你真正要的是哪個你要自己選清楚。」
「幾百年?」
彩衣點頭,「陪在你身邊幾百年或許更久……生即死,死即生,他一腳在生門一腳在死門,是死還是生,將來只能看你的選擇了。」彩衣說這些話的時候,禁皺著眉頭,好像是很辛苦的樣子,額頭上都有密密麻麻的汗珠。
杜飛看看彩衣,又看看傅羅,忍不住開口,「彩衣,你能不能說的清楚一些,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你看傅羅,她也不明白啊。」話剛說完,就看見彩衣的目光向她掃來,平時細長半眯的眼睛,睜開以後銳利地像刀劍一樣,「杜飛飛,你以為靈術是什麼?我只能看到這些,特別是她,我調用所有的靈力,還是看的非常吃力,只能夠了解一些皮毛,至於那人是誰我也看不清楚,反正是她心裡兩個人的其中一個,至於另一個……所有關於他的……我居然無法去探知。」
杜飛看著一言不發的傅羅,想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膀,手在半空中被彩衣抓住了,彩衣嚴肅的皺著眉頭,「讓她自己想想。」
好半天,傅羅才輕輕吐了一口氣,抬起頭來,迷茫的眼睛中終於閃出一絲光彩,「彩衣你說的對,以前的事早晚會弄明白的,現在我要相信自己的感覺。」
傅羅笑笑轉過頭來看杜飛,「杜飛你帶我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