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一人日思夜想…」玉偌的臉上紅了又白,猶豫著:「仙子說…」
芙蘿饒有興趣,支著下巴看他:「要不要直說?」
玉偌點頭,作揖:「正是如此。不知仙子有何高見?」
「嗯…還是不要說了。」芙蘿起身,纖細柔嫩的手指點在燈台上,燈蕊便小了幾分。她微笑著看他:「等那仙子出宮之後再說罷,免得徒增人煩憂。」
燈下看美人,愈發唇紅齒白,惹人嬌思。
玉偌心裡一怔,木訥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在下還有一事。」
芙蘿:「儘管說吧。」
「我知道仙子精通醫術,這些日子,總覺得心扉疼痛難忍,有時還會泄氣著涼。」玉偌忍著心裡的癢意,正色道:「實在是困擾極了,所以想請仙子一瞧。」
芙蘿瞭然:「此事簡單,請坐到這邊。」
玉偌坐在木椅上。
芙蘿執著絲巾鋪在玉偌手腕上,指尖輕捻,屏氣凝神。
雖說只有兩個指尖的觸碰,玉偌卻不受控制的心跳如雷。
他偷偷看她,看見了一點嫣紅的唇瓣,瑩潤惹人。
芙蘿心裡瞭然,又說:「請平躺。」
昏黃的宮燈照耀,殿裡一片寂靜。雲卿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看見芙蘿正和一男子離的極近,在榻邊按摩著他的腰腹。
芙蘿……是芙蘿……是姐姐……
這男人是誰?
憑什麼?
姐姐為什麼要這樣……
雲卿怔住了,在窗邊呆立片刻,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如野火燎原傳到四肢百骸,他眼底淡漠,燃燒的火苗猝然熄滅。
他進了屋子,眼底滿是冷漠,聲音如同萬年寒冰。
他想起來了,這人名喚玉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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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黑化之後》
雪夜,大漠孤煙。
酒館帘子卷開,魔君至。
眼尾泛紅,黑羽霓氅,面似蒼雪。
指尖輕搭在桌面,他不言語,眼眸深沉。
粗礪的指腹拂過芙蘿嬌嫩側臉。
他眼中含戾,薄唇輕啟,語氣卻染上委屈:「姐姐,為什麼要走。」
「為什麼……要離開我。」
芙蘿瑟瑟。
沒有原因,因為她是石榴精,活著就是為了產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