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地上了擂台,還以為能混個平手?然而屈辱的是,他也輸了,人擱床上哀嚎了半個月——是這女的太變態,真不是他太胖懶得練功啊!
細數歷任明妃,她白妗不遑多讓,絕對是最可惡最折騰人的一位了。
胖子心裡翻江倒海,白妗將碰過他的那隻手揩乾淨,笑出一對梨渦。
「玄武師叔,請恕晚輩無禮,此次奉教主之命,特來接應師叔。」
「是教主讓賢侄來救我的吧!你看,我是十分樂意跟你走的,不知,可不可以放開師叔了呢?」玄武憨笑,點了點脖子上的刀。
白妗笑得溫柔:「哦,教主還說,若教中事務有半分泄露,讓我不必留情。」
玄武立刻否認:「我沒有我絕對沒有泄露任何機密!」
「真的嗎?」胖子感覺背後的人化成了一條毒蛇。
「就,就說了一點丹心玉令的事……」
月牙刃緊貼皮肉,想到這可是教主親制削鐵如泥的暗器,他慌得直往後仰,忙改口,「可那些只要稍微有心去查就能獲知!乃是天底下人人都能知曉的秘密!」
天底下人人都能知曉,無非就是那些關於前朝寶藏的傳說,但姜與倦會這麼容易就被糊弄過去?
白妗沉吟,玄武哆哆嗦嗦地要哭了:
「賢侄,有話稍後再敘,可不可以容師叔方個便先?」
白妗:……
到底還是放了人,畢竟是師父的同門師兄,幾分薄面還是要給的。
可她在外邊站了許久也不見人出來,白妗才不管什麼男女有別,徑直一掀草簾,玄武正蹲坑,回頭一臉驚恐地捂住小菊花,看起來隨時準備尖叫,被白妗一瞪,立刻露出非常羞愧的表情。
白妗放下草簾,手指攥得咯吱響。
「你在幹嘛?」
「不好意思啊賢侄,蹲太久腿麻了。」
「……」白妗有點頭暈,「那你怎麼不喊人?」
「這不怕驚動守衛嘛……正想要不要喊嘿嘿。」
白妗氣、炸、了。
半晌,玄武終於扶著牆出來了,覷了眼白妗的臉色小心說,「賢侄,不好意思哈,我被下了軟骨散,行動不便。」
「御功抵擋啊!」
「唉,你不知道這藥邪門得很,能讓人暫時功力滯阻,每日都會有一兩個時辰行動不能!還好今日那時辰已經過了,現下只是有些酸麻,又恰好遇到了賢侄。」
玄武笑眯眯地看著白妗,一臉快帶我出去吧!
白妗避開鹹豬手,才不信這世上有那種藥的存在。連經過她提純的軟骨散,都沒有如此恐怖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