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嘴角,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殿下,怎麼是你。」
月牙刃卻完全沒有移開。
他深深地盯著她的唇,那一絲笑,
終於,面具剝落,
與那夜的少女完完全全地重合。
疼,姜與倦閉了閉眼。
意識到用了力,白妗放鬆手腕,又猛地按上。
「你不打算同孤解釋麼?」姜與倦輕聲說。
「……」
他倒抽一絲冷氣,利刃破入皮肉的劇痛,令他的面容有點不自覺的扭曲。
「你是來做什麼的?」
「殿下,你最好別說話,」白妗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不然我可能會失手。」
失手把你殺了。
姜與倦靜靜看著她,少女眉間的陰鬱濃到化不開,月色下,還是很美。
他伸出手,撫上她的後頸。
「你瘋了?!」
那刃已經扎進一寸,她挨得近,衣襟被他的血打濕,洇了開來,貼上肌膚極不舒服。
死的要是太子就麻煩了,白妗終於撤手。
可就是這一撤手,他一個起身,欺上來。白妗瞳孔緊縮,後仰,他欺近,徹底將她帶進懷裡。
他捏住她的下頜,吻上那惑人的眼睛,那顆痣,往下是嬌小的紅唇。
她亮齒咬他,不留餘力,他不放,反而叩緊她的後腦,手下強橫的內力壓制。
血腥瀰漫。
與之前的都不同,這個吻,失卻所有的溫柔小心,充滿瘋狂、戾氣、放縱。
很深很深,幾乎像要奪走全部的呼吸。
白妗怒極,她就像一個被按住利爪的炸毛的貓,無法掙脫,索性更報復地回吻回去。
怎麼變成這樣的,草地上,男子將少女緊擁著索吻,形同桎梏。
在白妗看來,卻覺得類似嘶咬,有種與人搏命的痛快。
逐漸找回理智,她動作放輕,一邊輕柔地安撫,一邊去摸索迷.藥。
手臂上忽然一陣冰冷刺痛,她瞥過,一支長笛移開。
咽歡…在她小臂劃出細微的傷口。
他眉毛蹙得像被扎的是他,白妗眼前發昏,美人醉…
好,好!
她死死地抓住他的衣襟,氣血上涌,導致毒素蔓延得愈發快速,到底還是雙眼一閉,倒在他懷裡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太子:母后,為何人慧極早夭?
皇后:若倦兒在花園裡摘花,最想摘哪一朵?
小太子:丑的那朵。
皇后:那就…等等…為什麼?
小太子:孤的花園,容不下那些沒用的廢物。
(段子改編)
相里昀:蛇蠍美人
白妗:完了掉馬了,害,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