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兔撓了撓頭,再看對方紮起的白色長髮,與身上的飄逸出塵的白色長袍,只覺得越看越像老子。
“不,不會吧……”塗兔驚呆了,只覺得心裡臥槽臥槽的,難道自己一直弄錯了,眼前的白影不是道祖鴻鈞,而是老子道友?
“不對不對,一定是鴻鈞故意把面容弄成了老子的模樣,企圖轉移我的注意力。當初就是用太極圖的氣息掩蓋了他自己的,哼,以為我還會上當?”
不過這白色長袍與老子的倒是很像,髮髻也差不多……
她又有些遲疑了,如果沒弄錯的話,道祖似乎一直是紫衣飄飄來著。
“不對,這是白霧凝聚而成的,就算是紫色長袍,也會變成白色的呀,衣服顏色並不能說明什麼。況且,太極圖也不知老子手上。”她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終於說服了自己。
於是對著白影又是一記重拳,將對方轟的煙消雲散。
鴻鈞:“……”
罷了,自己還是不要折騰了,這兔子該聰明的地方不聰明,不該聰明的地方瞎聰明!
等塗兔從夢中醒來,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兩千年。
她不禁感慨這一覺睡得真夠長,這樣一來,倒是不用擔心無聊了,想必三清都要出關了。
正思忖著,八景宮的大門倏然打開,老子一襲白色長袍、滿面笑容的走了出來。
塗兔怔住,這模樣,與她在夢中看見的白影還真像啊!
“兔子姑娘,為何這樣看著我?”老子見她發呆,笑著問了一句。
塗兔還沉浸在思索中,脫口問道:“老子道友,你說孩子會不會是你的呢?”
老子愣了一下,疑惑地問:“兔子姑娘為何有此一問?”
“害,沒什麼,我就是瞎問,就是想著你當年不是也分出一縷神識去過西方地界嗎?”塗兔訕笑一聲,自己果然還是受到夢境影響了。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老子捋了捋鬍鬚,解釋道:“當年我確實分出一縷神識去西方地界探查過太極圖的蹤跡,可到了臥龍灣附近,神識忽然就斷了聯繫。那時候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現在想來,估計是遇見道祖在收服太極圖,被他給滅了。”
“你的神識沒有看見太極圖?”
“我沒有接收到相關的記憶,說明神識確實沒有見過太極圖。”
塗兔點了點頭,覺得鴻鈞能幹出拿自己轉移大家視線的事情,掐滅了老子的神識似乎也不奇怪。
“老子道友,你現在是什麼境界了?”塗兔已經完全看不透老子的實力了。
之前就已經踏入准聖初期境界,閉關了兩千年,會不會再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