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泠目光幽涼,可有可無地看著他。她沒有表示什麼,但這種冷靜的目光,本身就是對男人極大的挑釁。
沈宴警告地看著她,「你玩過了。」
劉泠還是沒說話,只是靠著桌子,上身後彎,弧線婉約又簡潔。如雲長發散蕩,包裹著她年少的胴、體,一分一寸,向下游滑。站在光明中的姑娘,她美麗張揚,在寂靜的夜中獨獨綻放。
面部乖巧得理直氣壯,身體裸=露得正氣凜凜。脖子以上欲說還羞,脖子以下欲拒還迎……她艷得足以讓人發狂。
沈宴垂下眼,沉默片刻後,再抬起時,他說了句糙話,「老子不是你能招惹的。」
燭火蓽撥一聲,暗下又大亮的瞬間,沈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向她大步走過去,眸子裡的黑色越來越沉,整個人的氣場變得幽秘飄虛。他站到了她面前,她抬頭看著他,伸手想摸他的臉,手被握住。劉泠就著沈宴的手,靠向他懷中,另一隻手滑進衣襟,向他被衣料裹住的上身摸去。她摸到他的肌肉,閉著眼勾勒他的身形——沒有誇張到處處肌肉,卻緊實堅硬,觸感極好。
劉泠懶懶道,「不能招惹你?你是貞=潔烈男,要為誰守身如玉?」
這話的挑釁味道更濃了。
沈宴懶得跟她玩這種鬥嘴遊戲,喉結動了動,向她俯下身去。他目光筆直地向她鎖骨以下看去,香軟柔滑,伸手一掬,鮮嫩得好像能掐出汁來。劉泠身子一僵,呼吸有些急促。
她的長髮被青年撩開,濕潤滾燙的呼吸貼著她耳根,低沉喑啞,「第一次?很緊張?」
嘲弄又玩味。
劉泠其實從未這樣與男性親密過,他貼過來時,她抿著唇,也略有些不自在。聽到沈宴輕笑一聲,直起了身,淡聲,「玩不起就不要惹我。」
玩不起?
劉泠冷不丁伸出手,拽住他的腰帶,從後貼上去。她感受到青年瞬間僵直的身體,看到他幽火般的眼底,淡聲,「來。」
誰跟你玩不起?
我當然玩得起!
沈宴看著她。
兩人對視的目光火藥味十足,又帶著奮不顧身的狠意和狂烈。
沈宴眸子染上紅血絲,勾住她的手往後壓,唇齒向她胸前襲去,似笑非笑地應,「來!」
她被抱起來,上身無著力點,被青年大力向後一推,忙伸手摟住他脖頸。雙腿緊貼他的腰線,微涼的身體因他的碰觸而戰慄。可這種刺激感,明顯讓劉泠更為興奮。她喘著氣,手指若有若無地勾著他頸後衣領。
仰頭看時,少女胸口微微起伏,神情片刻的青澀迷離,讓沈宴揚了揚唇角。他沒說話,眼睛卻在說——「你不過如此。」
劉泠哼聲,女子此方面的經驗,天生遜於男子,更何況她本不是多饑渴的人。在青年灼熱的懷抱中,她微微平息自己飛快的心跳,用目光直直地看著他——抱著她的這個人,額發微濕,鼻尖也滲著細汗。他眸子因情而發亮,亮得她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