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他也不會對他那麼執著。
「為了牽制他,我爸爸一直都告訴他我會是他的繼承人。」簡南聳聳肩。
他不經常做這個動作,只是突然想學阿蠻的樣子。
做的不倫不類的,有點可愛。
「你爸是家裡有王位要繼承麼?」阿蠻又想翻白眼了,硬生生忍住。
宮斗劇看多了還要搞制衡。
「我爸爸是真的有很多錢。」簡南突然笑了,「他好像有私人保鏢。」
他都忘了。
阿蠻:「……」
「會不會是項目組外的人?」阿蠻把話題拉了回來。
她不太喜歡簡南說他的家事,太扭曲了,會讓她覺得簡南可憐,會讓簡南得寸進尺。
那天晚上約好的第二天後來失約了,謝教授突然出事,塞恩那邊和他們又有時差,再加上一直賴著不走的普魯斯鱷,總之,就是泡湯了。
簡南幽怨的拎著那袋計生用品來來回回走了幾次,鎖到了柜子里。
「等項目結束。」他又開始作繭自縛,「我要找個三的倍數的日子!」
阿蠻很樂意看他每次都熱衷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很愉快的答應了。
於是這幾個晚上的簡南看起來都很可憐。
而她為了想要看簡南砸自己的腳,心腸越來越硬。
「實驗室的起火點是在內部,項目組外的人沒有實驗室的密碼。」簡南搖頭,「實驗室密碼是每天隨機換了之後再發到每人的秘鑰上的,而且每個人密碼都不一樣,那天著火之前的進出記錄只有一條,就是我。」
「有人用了你的密碼?」阿蠻皺眉。
「不是,就是我。」簡南看著阿蠻,「我確實在火災前進過實驗室,當時實驗室里沒有人,那個著火的著火點也沒有任何異常。」
所以在他的分析里,他就是最大嫌疑人。
「那場大火後來沒有調查麼?」阿蠻突然覺得去年火災的詭異程度和這次疫苗出問題的詭異程度都差不多,都是目標直指一個人,去年是送走了簡南,今年是逼退了謝教授。
「意外著火。」
「那個著火點本來就是易燃點,監控在我出實驗室之後壞了,我出去之後又再也沒有其他進出記錄,所以最後結論就變成了意外著火。」
只是所有人心證默認那個人就是簡南。
因為大家都知道簡南有這樣的智商和動機。
「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和去年的火災,應該是有關係的。」阿蠻若有所思,「手法很像。」
「思維方式很像。」她換了個說法,「如果這次疫苗問題最終只能確定是實驗室出了問題但是卻很難說明到底是哪個流程點出現問題,大家就會默認責任人是謝教授。」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能查到是哪個流程點出了問題。」簡南指出問題,「這對我來說這不難。」
「對方不知道你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