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少女推門而入,正好看到大廳里坐著的四個人。
左手邊坐著的是棕發棕眸的青年,臉上的笑容溫和而包容,他的身側是自己前些天剛見過不久的黑髮青年,明明是坐在沙發上商談著什麼事情的樣子,但是黑髮青年的手卻片刻沒有離開自己腰側的劍柄。
而兩人的對面則是穿著夜間部制服的兩個俊俏少年,正是她不久前才見過的玖蘭樞和他的副手一條拓麻。
“夜安,沢田桑,阿武,還有玖蘭前輩和一條前輩。”
乖巧的少女笑著和大廳內的四個人問了聲好,而站在她身後的銀髮少年則是冷眼瞥了幾人一眼之後扭過了頭,半點沒有要打招呼的樣子,只是略略低了頭。
“我在門外等你。”
“那就麻煩錐生前輩了。”
伴隨著咯吱一聲輕響,大門在自己身後闔上,她的注意力重新放在屋內的幾人身上。
“好久不見了花奈。”沢田綱吉笑道,“阿武前兩天還在和炫耀說你約他出去喝咖啡了,就算和阿武關係最好,但是也不能太偏心吧?”
“抱歉抱歉,我也是剛剛從理事長那裡知道沢田桑回國了,如果提前知道的話,我肯定就不約阿武一個人了。”從善如流地對答,她在另一側的沙發上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正好是兩方人馬的中間位置。
山本武之前根本沒有和她提到他是和沢田綱吉一起回的國,等她知道這件事之後就知道難免會遇見,不過好在她做足了心理準備,面上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
“山崎學妹是回來準備參加明天的畢業舞會的嗎?”一條拓麻笑著插話,“怎麼樣?選好舞伴了嗎?”
“還沒有。”配合地露出一副苦惱的模樣,“之前收到通知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是舞會,只知道是畢業典禮,所以就……”
“唉?花醬還沒有決定舞伴?”山本武爽朗的聲音響起,“如果不介意的話,我來怎麼樣?”
青年的語氣太過自然,仿佛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阿武你忘了嗎?你答應reborn明天一大早要回去的,雨守部門的文件在那兒堆了很久了,你再不回去的話reborn大概要來日本抓人了。”棕發青年頭疼地揉揉額角,自家的幾個守護者一個比一個不靠譜,除了獄寺隼人之外,這麼多年過去了,一個個都只漲武力不漲智商。
“哎——?”山本武有些遺憾地拖了個長音。
“還是家族那邊的事情比較重要。”少女仿佛永遠是那麼善解人意,明明是這裡年紀最小的人,但是卻透露出一股與年齡不符的沉穩感,“萬一真的讓reborn飛到日本來抓阿武,那就不是批文件就能了事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