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青年沉默了。
他被衛宮切嗣擊敗,衛宮切嗣的起源彈徹底毀了他的魔術迴路,再加上迪盧木多為了解放saber左手的詛咒,自行毀掉了一件寶具,除了他手中剛剛拿到的新一畫的令咒之外,Lancer組並不占任何優勢。
就像少女所說的,他現在最缺的就是強大的戰鬥力,光是saber的對城寶具就令他極度堤防,武力上的差距無法彌補,就更不要提在聖杯中贏得勝利了。
少女手中捏著的令咒徒有表象,但是她的夥伴所具有的力量是毋庸置疑的,只要他們的力量能夠為自己所用,那麼贏到最後也變得簡單了起來。
“不行,不能答應他們,肯尼斯!”察覺到青年似乎真的在考慮這個可能性,紅髮的女子臉上隱約露出不耐煩,“本就是贗品,又有什麼資格能夠和我們競爭?而且,她手中的令咒現在對Lancer的束縛力也不明確,一旦結盟,如果對方強制使用令咒讓Lancer背叛的話……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索拉的話把肯尼斯從沉思中拉了出來,陷入了搖擺的境地。
“既然提到了令咒的效用問題,這一點我還是能夠回答的,畢竟當時的我處於愛的魔痣的影響之下,所以對Lancer的第一個指令是扭曲了他的感情。”金髮少女回答道。
“什麼?!”索拉震驚地看向了另一邊,在意識到對方說了什麼之後,秀氣的五官狠狠地扭曲了起來。
——早知道令咒連servant的感情都能夠扭曲……她怎麼還會……!
如果山崎花奈能夠看到的話,就能夠從紅髮女子的臉上輕而易舉地讀出嫉妒的情緒。
“只不過大概是因為並不是完全體的緣故,所以令咒的束縛能力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減弱,我說的對嗎迪盧木多?”
“……如您所說。”槍兵點了點頭,印證了她的說法,作為被施咒者的那一方,他是最有資格發表意見的人。
“哼,果然是只服從於令咒的亡靈。”萬萬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的展開,肯尼斯在訝異了一下之後,很快就選擇了相信對方的說辭。
“肯尼斯。”自己未婚妻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帶著冷然,“雖然現在能夠和平共處,但是一旦結盟,握著能夠掌控Lancer的令咒的她難道不比其他組的master更危險?畢竟在聖杯戰爭中,一旦失去了servant的庇佑,御主的生命就會岌岌可危。”
如同勸誘夏娃偷吃禁果的蛇,索拉的聲音里充滿著誘惑。
“不會有比現在更好的時機了,肯尼斯。”
——在這裡,殺了她!除掉她!
輕而易舉地理解了對方的意思,穿著軟甲的騎士臉色一沉,快走幾步在自己的主君面前跪下。
“請您再多考慮一下,master。”心中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他幾乎能夠聽到實質的警鐘在自己的心間哐哐迴響。
“不用猶豫了,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由我來代替你。”索拉上前一步,“Lancer,殺了她!”
“不……索拉閣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