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我也要哭了,沒見過當皇帝的爬牆去找自家妃子,正常臨幸到他這兒怎麼就跟偷人似的?」
趙飛燕:「前兩天他說什麼來著?讓群主要體諒他,作為皇上怎麼能專寵一人?當然必須雨露均沾。」
楊玉環:「問他呀,問他不去找蘇嬪鬧嬪麗妃她們,來做什麼?」
馮念就在院子裡,看著御前侍衛將里外全都搭上梯子,狗皇帝沒費什麼功夫就爬了進來。
這時候,整個庭院裡除去馮念其他所有人都跪下了。
他們怕得要死,馮念沒怕他,還問:「不是您說做皇上的得照顧到整個後宮,須得雨露均沾,您前天來了昨天又來,今天還來,鬧什麼呢?」
裴乾:……
「愛妃清早發那麼大脾氣,朕敢不來?」
「再說朕是皇上,皇上要做什麼輪得到底下人指指點點?朕愛找誰就找誰,誰有意見讓他跟朕說來。」
馮念還不知道他?帶著卸妝眼不敢往別處去只得到長禧宮來。
她哼了聲:「您高興就好,左右好賴都讓您說了。」
馮念在心裡吐槽他。
至於裴乾,他忙著求爺爺告奶奶,不斷告訴祖宗自己反省了,真反省了,讓八輩祖宗保佑他早日正常。想到這輩子可能都要這麼過,他就感覺生活的滋味都少了一半,皇帝當著都沒以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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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乾受苦受難的時候,蘇嬪經過思想鬥爭之後給她娘家遞了個話,請母親來見一面。
右相夫人很快進來宮裡,母女一見面,蘇嬪撲上去就哭。
「母親,母親你總算來了,我真是沒辦法了。」
右相夫人打發人上外邊守著,一邊安慰一邊問她怎麼回事,還道:「要是因為位分,您不必著急,眼下最要緊是子嗣,娘娘您得想法子懷上一個。」
提到這蘇嬪又要飆淚,她帶著哭腔說沒可能,懷不上的。
「娘娘也不是沒懷過,只是運氣不好沒生下來,再懷上仔細點沒問題的。」
「母親你不知道,這幾個月皇上嫌我嫌得厲害,他如今越發不愛往昭陽宮來,前兩日我讓人煲了湯,親手給他端去,他沒說句好聽的,還嫌我灰頭土臉不中看。」
「你傻呀,湯不湯有什麼要緊?到御前不得好好打扮?」
「我打扮了,我前後忙了一個多時辰,他竟說不堪入目!我也才三十歲,他就這樣,我怎麼辦?」
蘇嬪嗚嗚的哭,別說她,就連右相夫人也認識到問題的嚴重。要是女兒精心打扮以後皇上都嫌,那豈不是註定要失寵?
蘇嬪問她怎麼辦,一時間她也想不出,只說會把這話帶給相爺,看相爺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