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少教了?您才是慣得厲害,把人送您跟前一陣子接回來五毒俱全,什麼玩意兒都學會了。」
裴乾:……
「不就是看個鬥雞和摔跤,也沒什麼,你有點太緊張了。」
馮念心說能不緊張嗎?
親閨女都不緊張你還想緊張誰啊?
「算了,臣妾過來就是和您說說,也別無止境的寵她,她做錯了該說要說,該罰就罰,慣壞了以後改不了怎麼辦呢?別的不說,您看看寶華長公主,聽說先皇在世時她也是得寵的,先皇一去,您看看現在,這人還有什麼分量?」
這個話聽著怎麼怪怪的。
裴乾想了想。
!!!
拿寶華類比說她死了爹之後地位一落千丈,這是在咒誰啊?
裴乾看馮念的眼神都不對了:「朕還這麼年輕,連光光都還沒生,你就在想身後事了?」
馮念也不心虛:「你當爹的不想這些,不做長遠打算你還好意思說呢。」
「朕都想好了要讓光光繼承大統,到那天他登基了敢不照拂親姐姐?皇后你就是愛操心,女兒還點混帳話很正常的。」
「是嗎?那你女兒說要多找幾個爹來疼她的時候,你怎麼沒體諒她呢?」
「……」
說不過,裴乾真是說不過啊。
他只得強行轉移話題,問烏多美女怎麼樣了?在長禧宮規矩不?
「比您後宮裡任何一個都省心,臣妾已經發掘出她的使用方法。」
「做什麼?」
「給我開翡翠,一天沒有都開了半筐子了。」
……???
裴乾認真回想了那個女人,確實高了一點,一眼看去前後還有點平,硬邦邦的跟個木樁子一樣。雖然是這樣,她也是個女人啊。說是貢品,也不至於真把人當東西使啊,看著礙眼撂遠點讓她自己待著不就行了?宮裡這麼多奴才還缺了開翡翠的?
裴乾光是聽著都窒息了。
看他這樣,馮念一挑眉:「怎麼?您心疼了是不是?」
「朕是覺得開翡翠找誰不好非得找她?她在烏多國好像挺金貴的,哪幹得了這個?」
「您太小看人了,她一個比我兩個太監動作快,簡直就像是為解石而生的。」
裴乾還是想像不到,這事要他說就很離譜,進貢的美人啊……讓她唱個歌跳個舞幹什麼不好咋的把人派去解石了?就算要派也等烏多國那幾個走了之後啊,人還在國賓驛館住著,要是不小心聽說自家送來的美女在宮裡幹這個,不得氣死過去?
裴乾稍微傳達了這個意思,馮念聽罷: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