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扎心了。
這話扎裴珝的心了。
他肉眼可見的喪了一截子。
裴琰還不打算放過他,又道:「我說老大,你該不是對父皇的女人有想法吧?」
「她現在是秦國的女親王,不是我們父皇的女人。」
「那就是有想法……你他娘的真敢啊!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等會兒你別說我來猜猜,你第一回 跟我倒苦水的時候還沒有六妹妹,那很早了。」
裴珝悶不吭聲。
二皇子裴琰繼續回憶:「你當時怎麼說的?你說她嫁了,但是所嫁非人跟了個人渣……」
裴珝抄起一直烤鴨腿就往裴琰嘴裡塞,裴琰邊躲邊嚷嚷:「你可以啊,人人都說父皇和娘娘天造地設恩愛非常的時候你就看出有問題,後來真就出了問題,好好一對恩愛夫妻說掰就掰了,你這嘴怕是開過光的,你到底怎麼看出咱父皇那個?」
「……我又不想請你吃酒了,你滾吧。」
「不肯說啊?那我進宮去揭發你了!」
裴琰作勢要走,被裴珝一把拽回來,咱們俊美無儔的大皇子咬牙切齒說:「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隨便說說抒發一下心中鬱悶也不行?你能不能閉嘴?」
第259章 二五九:
裴珝反正自閉了,說回裴琰, 他進宮去作報告的時候還好, 報告完回自個兒府上便不自在了。
要說這個府邸也是寶音使喚人精心拾掇過的,他倆住了好幾年, 以前只覺得稍稍寬敞了些沒別的不好,這次回來裴琰是哪兒都不習慣。
老婆孩子沒在身邊不自在。
吃穿用的都感覺老舊拘束。
現在是夏天, 他進宮得穿蟒服,平時也的要錦袍加身,褻衣加上外裳至少兩件,加上長褲和官靴,哪怕北邊遠不如南邊炎熱, 他還是感覺又熱又悶。
在秦國的時候,他穿亞麻襯衫配八分褲, 帆布鞋和皮涼鞋換著穿,既輕巧又舒服。
回來看著這一大身就嫌熱,裴琰不禁反思自己過去二十多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咋的以前沒感覺這麼難耐?
他挑剔的還不只是穿這一樣, 還有梁國這邊以鹽漱口, 秦國用牙膏;秦國號召百姓用香皂淨面淨手, 梁國就是普通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