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手冢的事情不重要,他比我爹還爹,說什麼談戀愛耽誤學習要我考上大學再說。”
“哎哎哎,茜茜,你真沒事吧?我看跡部還挺紳士的,他把你拒絕了但他揚言說失戀的是他耶?”
“但是跡部學長失戀,請所有人吃芥末蛋糕也太不像話了吧?只有不二學長樂在其中。”
“小玉,櫻乃,朋香……”
別說了,我壓根就不是為了跡部的事兒愁啊!我是發現被喜歡的人注視的感覺很好,但不想在那種場合啊1551……
不二周助心裡得咋想我:日語片假名不好的路痴轉學生,盯著人家的臉一直看,一身邋遢的運動服還嚷著要逛街,怕鬼哭唧唧地把人家推倒,腳崴了還要讓人家背下山,上一秒喜歡手冢,下一秒喜歡跡部。跡部也喜歡白茜了,白茜就把人家拒絕了?
乾學長怎麼想:數據顯示喜歡不二,嘴上說喜歡手冢,轉身說喜歡跡部。
惹!!!!
我要轉學,東京還有其他的什麼高中嗎?
“謝謝你們,我沒事。”
“茜茜別難過,一定還有更好的人在等你。”
“嗚嗚嗚……”
小玉越說我越難過了,全世界只有一個最好的不二周助。
我也不知道在哭什麼,可能是哭自己在不二心中形象全無了吧?又或許是一直以來的不安,和忍耐到了極限,剛剛攢的一點信心被無限的焦慮淹沒。
明明下定決心忍住不能哭,會沒面子,但是看到櫻乃、朋香和小玉三人擔憂的眼神,我的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原來我已經可以對她們敞開這種角度的心扉了,已經產生了信任和依賴,就像摔倒的小孩只會在父母扶起的時候哇哇大哭。
我在日本,交到了很好的朋友。
壓力隨著眼淚的流出而消散,我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就是眼窩太淺太不爭氣,兜不住淚水,時不時就要泛濫一次。
窩在小玉腿上,把眼淚都蹭在她裙子上了。小玉真好,沒打我,我要和她友誼天長地久嗚嗚嗚。
下午場,我們坐在觀眾席第二排,青學正選們的後一排。
聽到我的哭聲,平日裡幾個臉熟的學長都來安慰我。
桃一副欲說還休的表情,最後撓著頭和海堂君商量著暴打跡部君的事,甚至還想拉攏更多人參與,聽到這裡我原地跳起來,急忙澄清與跡部無關。
櫻乃的奶奶龍崎教練都安慰性地拍拍我的肩膀,還說什麼青春有大把好時光。
“來,把眼淚擦一擦吧,有什麼心事你可以去跟姐姐說說。”
我的眼淚戛然而止,從膝枕中抬起頭,對上那雙藍色的眼瞳。
溫柔的天空包容著我,想起徐志摩的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