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線啊,夏國公主都被寫爛了好咩?——而且全是養面首!太扯了。」
「那寫北燕國公主?」
「北燕國公主年紀太小了,要不寫一個《北燕公主養成記》?」
「毛線!添添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流氓了,這才幾個月啊你就變得這麼無恥!」徐紅枝恨鐵不成鋼。
「我還不是為了配合師傅的文風咩!」阿添姑娘咆哮回去。
阿添!你以前是個多羞澀多靦腆的姑娘啊!
徐紅枝無語凝噎,唯有——淚千行。
那話怎麼說來著,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好咩?
徐紅枝深深察覺到——自己已經徹底落伍,並且要迅速老下去了。長長的江水前浪推後浪,那啥,前浪死在沙灘上好咩?
老子還年輕,還不想這麼早死在沙灘上!徐紅枝暗自抽泣了一下,決定要好好教育阿添。哪怕矯枉過正了都比現在靠譜!
徐紅枝正要開口,就看得阿添神色呆滯了一下。
阿添手裡拿著的那隻空點心盤,吧唧,就這樣掉在了草地上。
「奴婢給陛下請安。」阿添瞬間恢復了正常,躬身行了個禮。
哈?待徐紅枝反應過來,拓跋燾已從樹後走到她面前。阿添很識趣拾起地上的點心盤地告退了,留下徐紅枝目瞪口呆地獨自坐在樹下。
說實話,徐紅枝真的很久沒見過拓跋燾了好嗎?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拓跋燾蹲下身,湊近了仍舊目瞪口呆的徐紅枝,「看夠了?」
徐紅枝迅速眨了眨眼:「你是……」然後咽下口水,「我家杜濤咩?」
拓跋燾笑起來:「這才多久就不認得了?紅枝啊……」
這大熱天的,倆人靠這麼近讓徐紅枝的小心臟噗通噗通跳得更劇烈了。
「在想什麼呢?恩?」拓跋燾低聲笑問道。
「額……在想,今天天氣真熱啊。」徐紅枝力保淑女風範,克制著自己邪惡的小念頭。
拓跋燾笑出聲,直起身,又拉她站起來:「帶你出去玩玩?」
啊?出去逛街咩?徐紅枝其實更邪惡地希望是去看拓跋燾洗澡好咩,無奈沒有那個條件啊。
如今看劉義真洗澡已經滿足不了徐紅枝的邪惡內心了。
【徐紅枝怒指某趙:你特麼胡扯,老子——老子哪裡邪惡了,老子一直很純潔的好咩!你這個噴子,最近一直看老子不爽,不知道和各位看官說了老子多少壞話,你壞我名聲!我要告你!你賠我名譽損失費!】
【某趙繼續打坐:施主,請淡定,貧道不是什麼噴子。】
想到劉義真,徐紅枝內心一陣悵然。死真真,竟然到現在還不回來給老子虐待。
但馬上要和拓跋燾出宮玩,真真算個毛線,果斷不去想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