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是葉新綠施展了什麼大法術。
那個捆靈索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了,早就沒靈氣了啊喂,比普通鐵索的束縛能力都弱上幾分,你們獵戶就用這種東西來對付本小姐是不是有點太低估本小姐的能力了。
葉新綠在心中腹誹著,雲兮已然被她扣在頸後的那隻冰冷的爪子嚇的瑟瑟發抖,根本就說不出來一個字了。
葉玉簫感覺自己身上的索鏈已經在葉新綠朝她一揮間斷開了,迅速把那破繩子弄掉扔到一邊,聲音還哽咽著,見雲兮沒有回答葉新綠的話,她就開口了。
「呵,有什麼可講的,不就是你是樹女,老爸一早就知道。他因為知道他一直被雲兮這樣的獵戶監視著,在得知你是樹女之後就離開了你們母女,還一口咬定你不是他的孩子。
結果,這些傻叉獵戶就以為他說的是真的,都跟著他監視我來了。這麼多年,敢情我都是為了替你引開這些獵戶才存在著,哈,這叫什麼事?這叫什麼事?」
葉玉簫有點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就這些?還有呢?」葉新綠冷聲追問,目光冷冷地落在雲兮身上。
雲兮就感覺好像有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割著她的脊樑。
一旁已經震驚得嘴巴張到足可以吞一個雞蛋的陳玉笙終於回過神來,顫抖著聲音道:「姐……姐,你……你來得好快!」
雲兮這裡剛一撂電話,葉新綠就到了,這速度,也太可怕了。他可是知道這個姐姐住的地方離這裡有多遠,足足十三條街,開車也得四十來分鐘。
葉玉簫怒問:「玉笙,都現在了,你還在關注這個問題?你就沒想過我們這樣算什麼?」
陳玉笙呆呆地轉頭看向她,忽然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笑道:「葉玉簫,咱姐及時趕來了,咱們不用死了。」
我去,我根本就是在對牛彈琴!葉玉簫覺得頭好疼,又對陳玉笙吼了一句:「回去後什麼也不要對媽講!」
要是媽媽知道老爸是為了保護這個葉新綠才離開葉新綠的媽,而和她結的婚,這日子還要不要過?
葉新綠卻冷冷地道:「回去後你們還是和你們的父母老實交代了吧,如今這些人已經開始出手了,你們的媽媽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小心,遇到危險很難辦。」
說完,她扣在雲兮後頸上的手使了下力,再次質問:「說,還有呢,葉玉簫剛才只說了一部分吧!」
雲兮哧聲一笑,道:「沒想到你竟然變得這麼強了。」突兀地從她身後鑽出一條長長的蛇來,都不知幾米長,出來就如同捆繩一樣把葉新綠給捆上了。
葉新綠有些呆,剛才那破捆靈索就夠丟人的了,這次又弄出一條像蛇的繩子來?!
「天哪!」
「蛇啊!」
陳玉笙和葉玉簫嚇的同時大呼,齊唰唰跳了起來,全都躍上了沙發。
雲兮:我這個沙發很貴的,還是淺色的。這是在別人家,你們有沒有點公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