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事,葉新綠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原主這個可憐女孩兒的悲劇此人也是功不可沒啊!
「鄭亦邪留在別墅里為奴為仆,其他人快快離去,未經允許不得再踏入此別墅半步!」葉新綠面無表情地道。
那些早就被嚇破膽的保安和大李等人呼啦一下全都跑得沒影了,真是有多快跑多快。
鄭亦清也被葉新綠放脫了,但是她起身後冷冷瞪視著葉新綠,沒動地方。
葉新綠挑眉冷冷睨向她:「有事?」
鄭亦清:「這是我的別墅。」
「哦?」葉新綠訝然了一下,翻看手機,「呃,可能是你和鄭亦邪的名字太像了,所以剛才過戶的時候,你名下的財產也悉數過戶到了我的名下。」
鄭亦清駭然一震道:「這不可能!」但很快又明白,能夠讓一堆大老爺們跪在地上,讓她那個讓黑白兩道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哥哥也只能跪在那裡的這個女人,手段早就超出了她的想像。
她只能又質問了句:「你憑什麼這麼做?」
「景緋菲只是……心思一動,就這麼做了。」葉新綠說著微微笑,「就在景緋菲剛才看明白,原來你對鄭亦邪派人輪姦景緋菲這件事其實早就心知肚明的時候,心思一動就這麼做了。」
鄭亦清臉色比剛才更白了幾分,嘴唇都紫了,渾身顫抖個不停。
吳永年不敢相信地道:「什麼?亦清,你早就知道你哥派人要害我妹妹,你竟然一聲不吭?」
「她根本就不是你妹妹?」鄭亦清歇斯底里地吼,忽地發現自己太過失態,失了以往大度、穩重的形象,趕緊一臉無奈地道:「我怎麼知道我哥哥想要幹什麼?他又從來沒對我提起過。」
吳永年瞪視著她,嘴裡泛起濃濃的苦澀。雖然他也是個自私的人,雖然他對人對事也有遠近親疏,但,做事總要有個底限吧,怎麼可以不管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都可以做呢?
「再見!」吳永年道了句,轉身就要離開,忽地又停步一問:「緋菲,你還會跟哥哥回家嗎?」
葉新綠:「景緋菲哪有什麼哥哥?你看看,鄭亦邪為鄭亦清做到什麼程度,這才是兄妹。」
吳永年嘴裡越發苦澀,不無失意地道:「是啊,我這個哥哥的確不合格,做的一直不夠好。不,應該說,是很不好。」
葉新綠轉頭看向鄭亦清:「你收拾東西離開,不然,就留下和鄭亦邪一起為奴。」
鄭亦邪趕緊朝她連使眼色,示意她趕緊離開。
葉新綠不無嘲諷地輕笑出聲,道:「騷年,你想讓你妹妹離開去搬救兵?放心,等你妹妹去到海外,找尋你們鄭家昔日的海外勢力時,找到的一定只有你們鄭家的仇家。
鄭家,從今日起,已經不復存在。如果我是你,一定會囑咐妹妹,讓她儘早和父母會合,然後找個僻靜的旮旯躲著,再也不出來,免得被仇家找到劈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鄭亦清收拾東西的時候,吳永年已經心思極度複雜的啟動車子離開了鄭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