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畢竟,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另一個人語氣也十分自然,好像考個雄英英雄科就跟月考及格一樣簡單。
「……」菅原輝月覺得這兩個大佬們的談話簡直讓人窒息。搞清楚啊,雄英高中的錄取比例是3000:1,你們說話這麼輕鬆,那被刷下去的2999個學生會哭的啊!
話題似乎就這麼被帶偏掉了,直到轟焦凍在幾句禮貌寒暄之後,重新直取重點,「那麼,宗像先生為什麼會過來呢?」
「嗯?」宗像禮司撐在額角的手指點了點,露出一個有些困擾的笑容,「我的確只是來看看你們的,這一次的事件是我的部下在負責。」
輝月順著他的話回頭朝外面望去。
被雨水打濕的玻璃後依稀可以看到身著深藍色制服的人來來去去,病房外的走廊上腳步聲匆匆忙忙,還有隱約的問話聲貼著門縫傳進來。
相比其他人的公務繁忙,坐在他們面前的宗像先生的確閒適得就像個來喝茶聊天的,十分地不務正業。
忍不住讓人想質問我們納稅人的錢都花到哪裡去了的那種。
當然,這個問題輝月是肯定沒膽子問的。
非但沒膽子問,她還忍不住把身體坐得更直了些,甚至動了動交疊在身側的腳踝,試圖調整出一個更加嚴整一些的坐姿。
沒辦法,她緊張QAQ
對面的青年很顯然看出了她的緊張,朝她露出一個笑,笑意堪稱溫和,「菅原小姐隨意就好,不用在意。」
「哦,好的。」
菅原輝月乖乖低頭,這時候又有人進門,走到宗像禮司身邊低聲匯報了些什麼。
青年眼睫半垂,室內的白熾燈光給他的臉上了一層冷白的色調,有一種十分強烈的距離感。
她悄悄移開了視線,思考著自己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忽然有人遞了一包零食到她眼皮下。
輝月下意識接過,然後懵逼地順著遞過來的手抬頭看。
是那位宗像先生的一位部下。
「我讓他去買的。」那邊正在聽報告的宗像禮司微微回首,朝她露出一個笑,「菅原小姐和轟君一直沒吃東西吧。」
「是,謝謝……」
帶著點「您連這個都注意到了」的驚嘆,輝月向被支使著替他們買了東西的那位隊員道了謝,然後拆開一包仙貝,掰成兩半,下意識遞了一片給轟,然後一邊啃著食物一邊旁聽兩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