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所以他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啊?
輝月盯著宗像禮司瀟灑離開的背影,叼著仙貝滿臉懵逼。
她低頭看看病床上堆著的食物,又摸摸自己被宗像臨走前揉了一把的發頂,忽然有種錯覺:這位大佬的行為就好像在外面散養了一隻小動物,偶爾聽到它的名字想起來了順便拎著食物跑來看一眼,看看小動物成長得怎麼樣,毛色是不是還光鮮順滑,投餵完臨走前還沒忘記擼一把毛。
輝月「咔擦」一聲咬斷了仙貝,滿臉深沉。
……是她的錯覺嗎?總覺得這位宗像先生貌似養貓養得很開心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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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scepter4的隊員們是不是都被吩咐過了要照顧大佬的貓,菅原輝月和轟焦凍沒被怎麼刁難,簡單地做完筆錄就被放回家了。
因為當時天色已經將近全黑,某位橙棕發色看起來性格十分活潑的青年還好心提出要送他們回家。
轟焦凍婉拒了他的好意,表示校門外有家裡的司機等著,然後輝月也跟著享受了一次轟家的專車服務。
回到家吃完媽媽特意給她留的飯,輝月去了書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父上提了提,不知為何他爹聽完後情緒十分淡定。
「這樣啊,我知道了。」
菅原永之一手撐著額角,思考了一下,然後關切問道,「輝月有被嚇到嗎?」
輝月懵逼地搖頭:「……沒有。」
畢竟她的小夥伴當時看起來比惡靈小姐要嚇人多了。
「真棒。」,親爹笑著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心。
菅原輝月望著她爹柔和平靜的表情,忽然有種「惡靈」什麼的是一種很正常的自然現象的錯覺。
然後,她就暈暈乎乎地被親爹菅原永之哄著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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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裡。
輝月行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
頭頂的白熾燈投下白慘慘的光,兩側是暴露著金屬外殼的牆壁,空氣中瀰漫著若有似無的消毒水的味道,像是哪家剛修建好的醫院。
她迷迷糊糊地順著走廊往前走,身後是一眼忘不到邊的黑暗,空蕩蕩走廊中只聽得到她一個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