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秦言難得疾言厲色,連小蘇都嚇了一跳,可小蘇只是嚇掉了手裡的桂花餅,滿院子裡其他人全都俯首跪地,景象可是極為壯觀,小蘇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跪下,卻被秦言拉住攬在懷中。
“言氏一族世代忠良,雖然現下是舅父襲言國公,可你的父親位居內閣學士,怎麼把你這女兒教的尊卑不分?區區良娣,實為婢女,居然敢與皇族論親緣?”
秦言的氣勢著實嚇壞了賢良娣,要不是秦言懷中抱著小蘇,稍稍降低了他的殺傷力,賢良娣真的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賜死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殿下恕罪。”
“既然你父親將你送入宮中為奴,就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再有越矩,定不輕饒,下去!”
“遵旨!”
賢良娣灰溜溜的逃出了東宮,滿是委屈,原以為可以攀龍附鳳,卻不曾想在太子心中她竟與宮中奴婢無異,怎叫人不心灰意冷。可與她心境不同,身後傳來的聲音卻是天壤之別。
“秦言,你說話也真是陰損了些,上次對柳姑娘也是如此,堂堂男子漢,卻老是欺負小女子,你怎麼好意思呢!”
“欺負?我可不曾欺負別人,天下女子我只欺負你一個而已。”
“秦言,你快放我下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這樣成何體統,整日將規矩放在嘴邊,最不守規矩的就是你,秦言……”
恐怕是太子抱著太子妃入了內室,再聽不到兩人笑鬧之聲,反觀賢良娣,恐怕是滿心歡喜入了深宮,卻不曾想未來的日子只有這宮殿陪伴終老,那是一入宮門深似海,轉身回首百年渡。
在睡夢中小蘇就覺得自己快喘不上氣來,睜開眼睛天邊只是微微泛白,秦言正在她頸肩流連,小蘇困意正濃,只得推開秦言不讓他再親,秦言平日裡總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芙蓉帳內卻有些禽獸姿態,血氣方剛總是貪得無厭。
“秦言,你到底想怎麼樣?還讓不讓人睡了?”
小蘇真的是被逼無奈,昨夜他已經不知克制,一早上又粘著她不肯放,此刻小蘇真的恨不得將他踢下榻去。
“我要帶兵出征了!”
秦言緊緊的摟著小蘇,真的恨不得將她一起帶走,小蘇本還睏乏,可細細回想秦言的話,猛地轉過頭,看向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