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餵。齊木楠雄被塞了一手的小姑娘。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最終以咲樂怯生生的笑容和楠雄A夢的無奈屈服作為結尾。
「沒有女人,」織田作平舉雙手乾脆坦白,「在聊天的是工作上的同事,沒有聽你說話非常抱歉。」
「是和你一樣的推銷員嗎?」織田咲走在哥哥身邊,摸了摸下巴,「女孩子一直做這個會很辛苦吧?如果能到結婚那一步,不如在橫濱開家定食店。」
「不是推銷員……不是女孩子啊!」織田作無奈。
織田咲點點頭:「文員倒是不錯,不會是你的上司吧?」
「應該算是公司部門的部長之類的——阿咲,真的不是女朋友。」織田作撓了撓頭髮,「我的工作性質特殊,還帶著六個孩子……」
「推銷員怎麼了?又不是什麼危險的黑手黨,」織田咲有些生氣,「況且我爸是黑○會,混得可比我們好多了;孩子多怎麼了?都是好孩子啊,等我成年了也能給家裡掙錢啊!」
黑手黨這個……還真不好說。
織田作訕訕:「嘛……」
「如果你真的有為咲樂他們著想,就找個妻子啊,」
織田咲指指點點,「大叔和你都是男性,我不在橫濱,總得有人照看他們吧?話說,我為什麼非得像鄰居家碎嘴的全職太太一樣催婚啊?」
我也不知道啊。
織田作伸手揉了揉妹妹的頭髮,低聲道:「抱歉……辛苦你了。」
成年男性的手掌寬大而溫暖,溫柔地覆蓋在織田咲的頭上,帶著小心翼翼的憐惜和在意——大概就是那種讓人無法生氣、也無法繼續埋怨的溫柔。
不遠處,雙馬尾的基友正和小公主並肩站在破敗的學校門口,夜色懶洋洋地合攏,下巴上掛著胡茬的青年站在織田咲面前;多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寒冷的傍晚,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來到孤兒院,緊張得反覆搓手,問她願不願意跟他走。
織田咲嘆了口氣:走啊,怎麼不走。
還能看著親哥哥帶著一群小孩,餓死在路邊不成。
到哪都是勞心勞力的女孩一把挽住沒用哥哥的胳膊,有氣無力喊道:「算了算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我只要負責晚上有壽喜鍋吃就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過度章好像沒什麼好吐槽的哦
那無良作者如我,就說一句『火鍋真好吃』好了
羊肉卷牛肉卷,蝦滑土豆藕片,鵪鶉蛋丸子粉絲,鴛鴦鍋呀烏梅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