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琳琅滿目的貨品,一側的人停在水產區,隔著玻璃看了看那斑斕多彩的觀賞魚。
米路只得停了下來,順著她目光看了看提醒:「這個可不能吃。」
她像是可惜的移開目光埋怨:「不能吃啊,那長的這麼挑眼乾什麼?」
「因為這是用來養著觀賞,你看它們顏色好看,不就正好是它們的特點。」米路一邊解釋,一邊選了一處大小合適的魚,心疼拿出積分卡。
「這東西不好看。」她倒是非常直白顯露嫌棄之意。
米路不理會這人,提著魚也不管她,轉去別處,又買了些蔬菜料包,直到雙手提滿東西,也不見身旁人搭把手。
左手臂還隱隱作痛,米路便儘量將那有些份量的米袋抱在懷裡,也好減輕些負擔。
沒想到她忽地伸手提走那袋米,手裡掂量了下出聲:「我還以為多重呢,你也太弱了吧。」
額……
好在她雖是這麼說,還不至於沒良心的將那袋米又扔回來。
等回了房間,米路挽起衣袖清理著左手臂的傷,那人很是懶散的倒在一旁。
傷口並不深,只是包紮有些麻煩,一隻手總是不太靈活。
「你弄的太忙了。」不知何時她繞至身旁,也不管米路的反應,伸手自顧自的纏繞著紗布,動作很是迅速。
只是最後繫緊的那一下,力道絕對是故意,米路疼得倒吸了口氣。
她卻像是滿意的緊,彎著眼眉笑道:「我的手法不比你差吧。」
「你要是這麼包紮,傷員都該疼死了。」米路收回手臂應著。
「我可沒閒心照顧別人。」她坐在矮桌一旁,伸手撐著臉眉頭微皺埋怨的說:「你快點啊,我餓了。」
這還真是個難伺候的主啊。
米路轉身系上圍裙,進了廚房,先把米洗淨煮好,這才拿起處理好的魚用水認真清洗。
「你是想喝魚湯,還是想吃紅燒魚?」米路切著配料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那人不知何時竄到身旁說:「兩個都要。」
早知道,還不如不問她。
無奈只好將魚分為兩份,米路迅速下鍋,房間便瀰漫香味。
身旁的目光卻一直不曾移開,米路讓她端魚湯出去,她輕鬆的伸手接著,不明不白的留下句:
「你真像在八區外面生活很久的人。」
米路茫然的看著那背影,而後忙著將另一部分魚紅燒,便也沒有詢問。
等到熱菜都上桌,米路解了圍裙,她盛著米飯遞到一旁,難得體貼,真是少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不再喜歡服用營養藥劑,而是非常喜歡來米路這蹭飯。
而且飯量極好,米路出聲提醒:「別吃太急,魚有刺。」
「我知道。」她眉頭微皺的正同魚肉作戰,模樣正經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