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瀋北鏡滿意地笑了。
眼看著這兩人的互動,氣氛怎麼就那麼怪異呢?七王爺竟會對著女子笑?
方白和童炎之兩人互換了個眼神,得到的答案就都是聳聳肩。
陳錫良又問:“妹妹,那王爺是什麼病?”
“沒......沒什麼。”
“沒事,妹妹不用害怕。來,我跟你說說他的病況啊,王爺不喜女子近他身,一般都是退避三舍的,不過也有一些不信邪偏要試試的。
不知你有沒有聽說,前陣子有一個女子就因為想攀上王爺,然後被扔出去了。
所以總的來說,想近他身的下場就只有兩個,要麼就是被用嫌髒的眼神避開,要麼直接給扔出去。
妹妹你說,這樣的還能治嗎?”
聽陳錫良陳述了一堆,童稚之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也被扔出去過的!
第二個就是:沒藥醫了!可是她不敢這樣說啊啊啊。
看著瀋北鏡的臉越來越黑,童稚之使勁地給陳錫良遞眼色,可惜他瞎了!
看著童稚之這又是眨眼睛,又是搖頭的,在陳錫良眼裡以為是這個病很困難呢,又繼續說道:“妹妹呀,大家都傳你是神醫,你要努力努力,幫王爺治好病啊。
你說,就這麼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可連女人都不能碰,這得多難受呀。妹妹我相信你,你要加油!”
天曉得,一旁的童炎之和方白憋笑憋得有多痛苦啊,這陳錫良今天是不要命了嗎?
童稚之都快要把臉埋進碗裡了,嘴裡默念著:“聽不見聽不見,我不在。”
說完一大堆話的陳錫良心裡暢快呀!可是,為什麼感覺這氣氛不太對呢?後背,還有股涼意?
腦門突然一清醒!糟了,忘記王爺是在場的啊!!
陳錫良有些僵硬地轉過頭,看見王爺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挑眉說:“陳兄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有勞你這麼多年為我擔心了。如此精闢的總結,想必是積壓已久了吧?”
陳錫良霎時面如土色,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他什麼時候能管住自己的嘴啊,每次都是腦未轉嘴先動!眼瞅著其他兩位損友,都等著看笑話了。
陳錫良心裡那個悔,恨不得把嘴給縫咯!可是,這邊還等著他回答呢,只能賠著笑說:“呵,呵呵,沒這回事,就是多嘴,多嘴了。”
“哦?既然精力這麼充沛,那麼明天的騎馬我們不得來一場了?”
“不,不要啊。”陳錫良哀嚎道。騎馬射箭從來都是他的短板,一般都會被虐得很慘。
跟著童炎之他們比還好,會讓著他,可跟瀋北鏡比不就是明擺著找死嗎!
瀋北鏡可不打算放過他,說:“不要?那你是打算......”“哥哥,你們明天要去騎馬嗎?”一女聲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