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努力地回想,可就是想不起來了,她還是搖搖頭。
見狀,童稚之有些氣餒。這一不記得藥材形狀,二不記得味道的,要怎麼下手?
看著童稚之喪氣的樣兒,方媛只是握了握她的手,表示安撫。然後在紙上寫著:別傷心,我已經認了。
方媛的安慰,讓童稚之的心裡更不好受,身為醫者,無能為力是最難接受的。
不稍片刻,方白他們過來了。看著童稚之垂頭不語的樣子,心裡便明白了幾分。
果然,還是沒辦法啊。
童炎之摸了摸妹妹的頭說:“盡力就好。”
突然,童稚之猛抬頭,她拉著方媛的手問:“媛姐姐,那你記得當時的味道里,有沒有辛辣或是麻舌的感覺?”
方媛點點頭,寫道:當時吃的那道菜是麻辣的。
“那有沒有刺喉的感覺?”
有。這個方媛倒是敢肯定。
“氣微,辛辣,麻舌還有刺喉,是半夏,肯定是半夏!”(註:半夏是藥名。)
看著童稚之興奮跳起地模樣,似乎是讓方白看到了希望。他握著童稚之地手問:“小稚兒,你這是有眉目了?”
童稚之點頭:“有些了,不過得待我回家細察以後,再做出結論。”
“好,那就好。”
這麼久了,每次讓大夫看了之後都是搖搖頭,表示盡力了,從來沒有另類過。可如今看著童稚之似乎有把握的樣子,倒是給了方家盼頭了。
這時童稚之發現,哥哥竟輕輕用手碰了碰方媛,而方媛沒抗拒,只是低頭笑了笑。
咦,有貓膩!
看到兩人的互動,童稚之賊兮兮地轉過頭偷笑,卻看見瀋北鏡在她身後。
這像偷腥貓兒的笑容還來不及收,就被瀋北鏡給看了個徹底。
“撲通撲通”心跳聲響起,像極了之前每次夢醒時一樣,瀋北鏡輕咳一下,扭頭走了。
方白心情好呀,看著馬被小廝牽過來了,問著:“童兄,我們去比一場?”
童炎之感覺到身後衣袖有股微微地拉力,擺了擺手說:“不了,你叫陳兄吧。”
“咦.....我不要。”陳錫良忙擺手。
“不要?那你是想跟王爺比一場?”
“哎哎哎,事不宜遲,我們走吧。”陳錫良立馬跨上了馬背,絲毫沒有半點停頓。
“噗。”童稚之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童炎之看了妹妹,又看了看方媛,問:“稚兒你會不會騎馬?”
童稚之搖搖頭。
“額,我記得媛兒也不會騎馬對吧?”
方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