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馬場,童炎之等人都回了,在等著他們。
見著他們回來了,陳錫良趕緊說:“哎哎哎,在那呢。”
頓時,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門口,然後寂靜無聲。
陳錫良不可置信地拉了拉身邊人說:“方兄,我是不是眼花了?”
方白點頭附議:“恩,我也覺得我眼神不太好!”
“可是我閉眼再睜,睜眼再閉,還是看到了王爺與小稚兒同騎一匹馬回來啊。
你說這般場景要是太后娘娘看到了,是不是得高興得蹦起來?”
這般形容,恕方白無法苟同,接不下去。
見方白不說話,陳錫良轉臉問童炎之:“哎童兄,你說王爺是不是看上你妹妹了?不然怎麼會讓她近身?”
童炎之聳肩表示不明,然後迎了上去,準備去扶妹妹下馬。
馬兒停住了,童稚之搭手讓哥哥扶下馬後,委屈地抱住了哥哥說:“嚇死我了!”
童炎之拍著妹妹的後背表示安慰,而後望向了七王爺,眼神帶了些不贊同,像是認定童稚之被他欺負了一樣。
陳錫良見狀推翻了剛剛的猜測,這瀋北鏡還是瀋北鏡,怎麼能容忍女子近他身呢!
他上前拍了拍童稚之說:“小稚兒不傷心哈,王爺就是這副德行,你別跟他計較。”
一旁瀋北鏡見狀表示大寫的委屈啊,他的衣服還沾了眼淚和鼻涕,都沒來得及尋求安慰呢,就反被扣上了一頂欺負人的大帽子了?
童稚之聽著陳錫良這話意,趕緊抬頭說:“沒,沒有,我是被嚇到的。
剛剛我的馬兒突然受驚,就要把我給甩下去了,是七王爺救了我。”
“七王爺?救了你?不可能吧。”陳錫良表示不信,聲量都提高了。
童稚之退出了哥哥的懷抱,口氣認真地說:“是真的!”
“真的?”陳錫良看向七王爺。
瀋北鏡不反駁也不接話,像洗刷了冤屈一樣,傲嬌地轉過頭。
方白看著瀋北鏡胸口有一塊深色的水跡,好奇地問:“王爺,你的前襟怎麼是濕的?”
這話,讓眾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瀋北鏡的胸口處。童稚之此時臉蛋通紅,那水跡有一大片呢,她剛剛哪有這麼誇張啊!
瀋北鏡不在意地輕撫了下胸口處說:“剛剛喝水打濕的。”
噢,這個說法就很合理了,方白也沒再繼續問下去,反正他不信。
看著童稚之臉上有淚痕和眼底的血絲,心裡覺得事情肯定不像好友說的那麼簡單。
~~~~~~~~~~~~童府
這一天可把童稚之給累壞了,吃完晚飯就回了房間。